陈谴抬头,琢磨什似拿笔杆在唇钉上点点:“那是喝别喝醉。”
桌下,徐诀把裤腿抓出痕,饭没
徐诀也舔舔嘴唇,说:“这不是腾不出手吗?”
陈谴低头看他手,还真攥着两瓶饮料,其中瓶白桃味已经递到他眼底下。
两人各怀鬼胎却并肩同行,你撕咬分享完支棉花糖,陈谴拧开瓶盖喝饮料,偏头看见徐诀那瓶是柚子味,随口问:“那瓶怎不给?”
徐诀灌下大口,嗓子清润:“你平时上班喝得还不够多啊,今天离它远点。”
陈谴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含住瓶口又抿嘴白桃味儿。
见着字条飘出来,倒先让晃动钥匙挂件抓眼。
不解化为诧异,数秒钟后皆被上涌狂喜夷平,徐诀将那调色盘挂件和钥匙共同搓在指间,再说话时竟难以组织词句:“小狗说它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那小狗他知不知道步行街要往哪边走?”陈谴笑道,“饿不饿,在南边入口等你。”
酒店到步行街也就几站路,车门开,徐诀第个奔下公交,心情那样殷切,莽撞得几度跟过路人碰上肩臂,到步行街入口,他却陡然慢下步伐,瞧见陈谴站在小摊车旁看人家做棉花糖。
早上骚扰人那样无所畏惧,电话里自诩小狗那样不知羞怯,眼下隔远见人,昨晚幕幕闯入脑中,耳畔尽是唾沫啧啧,他攥紧手中物瞎紧张。
有人教他柚子汁混酒,有人教他脱离潜意识依赖性,左右都有理,陈谴却渐渐偏秤杆,暗忖徐诀以后会否带他脱离麋鹿桎梏。
步行街多是吃食馆子,两人在个中餐馆靠墙位落座,桌上两瓶饮料挨着,各自都喝大半。
徐诀卸下书包放里头,玩偶甩,被遮挡挂件露出来,他终于想起赶过来时匆忙急躁原因:“你怎把那钥匙给?”
陈谴翻着菜单勾选,眼都不眨下:“昨晚喝多撒酒疯,挂错地儿。”
徐诀拆穿:“你昨晚哪有喝酒。”
陈谴付完钱接过棉花糖,咬下片间隙,徐诀已走到他面前。
没来及勾进嘴里糖丝儿飘在唇边,陈谴左手握手机右手举木签,仰脸往徐诀面前凑,嗯唔两声示意对方帮他撕掉剩下。
光天化日下,徐诀被那两片藏在棉花糖后唇瓣蒙蔽双眼,忘记四周随时有侧目行人,只想着糖化弄脏新买唇钉怎办,于是垂首咬住留在外面那截白色。
糖丝儿刚缠上舌尖就融化,齁甜,徐诀压着脖子点点勾进自己嘴里,咫尺之近时脑袋空想越矩,陈谴突然退后大步。
“让你用手,”陈谴舔去嘴角糖渍,“你用嘴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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