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请家教吗,家教呢?”
陈谴拿画戳他搭在车把上手:“下次别这样,会把人吓腿软。”
徐诀吃痛松手,陈谴寻机会蹦下车,落地那下小腿还真微微麻痹小片,站定才迈步走出车库。
徐诀蹲身锁车,看着陈谴小步离开动作,不但没半点愧疚心理,还怡然自得地想,下次把陈谴弄腿软要用别方式。
晚餐没叫外卖,冰箱里有食材,陈谴对照着菜谱做清蒸乌鸡,鸡肉切得均匀,但盐放多,口感做不到完美,于是吃饭时将最滑嫩鸡腿肉和鸡翅膀挑出来夹徐诀碗里。
徐诀在家里吃饭哪有这待遇,通常开桌符娢就把好东西往丁学舟碗里放,他总不至于小气到要在这方面跟那小屁孩争,就没计较,没想到现在陈谴把他当小孩,明戳戳地给他好。
摄影圈,但陈谴送他那九张照片,他从美学角度看,哪方面都不比专业差:“你也很厉害。”
陈谴不知在想什,那手从徐诀身后松,只余肩抵着胸膛,捧着水彩画说:“不样,小鱼是正正经经受过专门教育。”
“那你……”
六巷到,陈谴掌拍徐诀肩上:“让下车。”
徐诀非但没给他留豁口,还猛然加速蹿进巷子,到车库还来个急拐,车身几近倾斜,吓得陈谴抓牢他衣服。
徐诀想夹回去,陈谴还故意挪开碗,不让:“只吃鸡胸肉,蛋白质高,还不会胖。”
其实陈谴点都不胖,该瘦地方瘦,那腰用条手臂就能勒紧,脚腕只手就能圈实,徐诀全都碰过。
屁股倒是有肉,不过徐诀没掐过,是没机会,二是不敢,怕陈谴难过。
吃完饭陈谴去收衣服,徐诀刷碗,沥好碗筷时间还早,就去写作业,周末作业因为昨天圣诞兴奋过头还没动过。
他盘腿坐茶几后细绒地毯上,先写擅长理科,唰唰写完张作业卷,陈谴刚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撩起睡袍跟他并排坐,莹白膝盖挤挨着他大腿。
前轮快撞上墙壁时,徐诀捏紧刹车,上半身因惯性前倾,车刹住,人没刹住,鼻梁重重地碾上陈谴耳朵,那股难以察觉香水味直冲鼻腔,他忍不住滚下喉结,使出好大耐力才压抑住咬上那耳垂冲动。
欺压够就离开,徐诀直起身,心有余悸般:“操,吓他妈死。”
陈谴也吓得不轻,双臂交叠将画按在身前,整个人往车头上缩,耳根处还留有肌肤相触温软感。
他抬起头,看傻逼似:“你以为自己是赛车手啊?”
那副傻样儿还真是徐诀装出来,装得挺像:“你之前带飙摩托,就也带你飙个单车……都是二轮,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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