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其实固定去就两家。”陈谴领他上前,“小心脚下,别踩到玻璃瓶。”
徐诀在门外踟蹰:“不会碰上学校领导吧。”
“学校领导不去这家,”陈谴推开门,“不是要请喝别吗,进来。”
简直是流,晚高峰拥堵在陈谴面前仿佛就是低难度蜿蜒路段。
陈谴纤薄后背微微弓起贴在他怀里,肩胛骨抵住他心脏位置,徐诀感受到自己心跳过快地敲打在对方背部,大约是开始对陈谴车技不信任而造成紧张感还没缓和过来。
“好像还没问你名字,”徐诀双手在油箱上撑得有点麻,不过没松开,“见三次面,你都把成绩单摸清,问个名字不过分吧?”
“你还把家门路摸清呢。”陈谴声音被晚风晃得有点变调,“陈谴,谴责谴。”
“陈谴,”徐诀这个姿势快伏对方背上去,“街边这多奶茶店就没你看上吗?”
陈谴没答话,放慢车速驶入万灯里南门,拐左道在“咕哝”门前停下。
万灯里比白天喧闹很多,各色店面装饰灯开,或静或爆音乐便在这片街区上空交融。
外面毫无规章停满车子,树底下瞧不清人影轮廓,但能看清不时闪烁橘色烟头,远比不上黄昏时洒满教室颜色好看。
陈谴摘下头盔揉眼:“刚刚飙太猛,风刺得眼睛疼。”
徐诀不露声色,看眼对方头盔上没被推开护镜,等陈谴揉完眼,他说:“上次还推荐你来万灯里,没想到你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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