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搭上门把,徐诀想到什,回头问从厨房走出来人:“你怎知道上课时间?”
陈谴抬眼看看他,随后又低下头把保鲜饭盒盖好:“每个学校不都差不多吗。”
“不全是,贤中比别学校早十五分钟。”徐诀看着陈谴塞到自己手里饭盒,透明盒子里整整齐齐码着他买六个老婆饼,“怎,你不吃吗?”
“现在又吃不下。”陈谴勾着门把手推开门,“今天辛苦你特地跑趟。”
“没什,不也蹭你顿饭。”门乍打开,楼道冷风漏进来,徐诀披上外套,见陈谴怕冷地抻紧领口,于是跨出屋外用高大身躯挡住过堂风,“你把垃圾打包好给吧,帮你拎下去。”
里所有材料低廉家具显得格格不入,也可能是因为陈谴眼里茫然和认真。
徐诀三下五除二扫光碗中饭菜,站起来抽走陈谴手里说明书:“来吧。”
自小摸着各类模型长大,这堆大件木头在徐诀眼里全是小儿科,他挽起袖子,将组件划分成三组再组装,陈谴只消在他身后递扳手和螺丝刀。
徐诀背对着陈谴,每次对方递东西都若有似无地顺带递来那股清淡香味,像橡木又像徐诀养在窗台上小盆栽,但那条丁字裤始终是最贴切具像。
“屋里够位置放吗?”徐诀问。
桌上餐盒狼藉,地面封带交错,但陈谴倚在门边毫无动作,因嘴疼而牵扯起弧度不明显笑容倒像是在逗弄人:“你还剩十五分钟。”
徐诀神色凛,单肩挂着书包扭头就跑。
送走徐诀,陈谴关上门,个人立在玄关良久,抬手摸摸崭新衣帽架,凑近还能闻到淡雅柚木香。
处理完餐盒和快递箱,陈谴又开始着手收拾遍布沙发衣物,都是昨晚意乱情迷之下被蒋林声件件扒下来,另端沙发扶手还搭着蒋林声落下领带。
陈谴抖开羽绒服正欲挂上衣帽架好让它显得不那光秃,想想又退回沙发边放下羽绒
陈谴看他组装得差不多,便给他递杯水:“就放玄关,进门就能把大衣啊西装外套什顺手往上挂,方便。”
徐诀拧上最后根挂钩,用指关节敲敲衣帽架支杆:“木材是纯正,国内市场应该不好找。”
“托关系找个木工老师傅,就想定制个最好。”陈谴走进厨房,“费你挺长时间,二十分钟能赶回学校吗?下午课迟到要不要紧?”
徐诀连忙看表,陈谴说得分毫不差,距离上课只余二十分钟,下午第节还是班任课。
“走。”徐诀捋下袖子,拎起外套和书包就要利索走人,空着右手扛起衣帽架挪到玄关处最能顺手挂衣服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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