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骄傲地扬起头,“当然是最厉害。”
小羊羔推推鼻梁上眼睛,“那你怎还不想起来呢?”
“——”郁乐承目光顿,落在他蹄子上,“你只羊为什会戴眼
失忆对于个人而言是精神上折磨,但每每想到郁伟和冯珊香两个人,郁乐承便觉得失忆对他并非坏事。
可现在宿礼小心翼翼又眼巴巴地挨着他样子,又让他很想赶紧记起他们之间所有事情。
因为药物作用,宿礼并没有跟他聊很久就睡过去,还很霸道地将腿搭在他腿上,胳膊也要搂着他腰,像是生怕他突然又消失不见,陷在枕头里半张脸还带着少年尚未脱去稚气。
郁乐承欣赏不知道多久,伸出手指悄悄地戳戳他脸颊。
宿礼皱皱鼻子,又靠近他点,嘴里不知道嘟囔句什话,眼睫毛阴影打在脸上,落成小片阴影。
“你记起来吗?”宿礼躺在床上问他。
“没有。”郁乐承说完又停顿几秒,“以前是什样子?”
“以前……”宿礼嘶声,“就跟现在样。”
郁乐承忍不住笑出声,“问这多人,还是第次问到这种答案。”
“他们怎告诉你?”宿礼转头看向他,镜片后那双眼睛温柔又沉静。
郁乐承眼里沁出丝笑意,他从医院醒来之后对所有人都心存戒备,结果现在却对着个神经病男朋友全身心地信任和依赖。
定是因为宿礼曾经对他很好很好。
晚上在睡梦里,郁乐承又见到自己那只小羊。
他刚想上去抱它,却发现视角不对,忍不住动动耳朵,抬手却看见只毛茸茸白爪子。
“兔兔。”小羊低下头来亲昵地蹭他脸颊,“你是见过最厉害兔子。”
“说很内向,腼腆,不怎说话,随波逐流。”郁乐承将胳膊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叹口气,“也有说善良,有说高冷,听话……挺多,现在都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个什样人。”
“听他们胡扯。”宿礼揉揉他头发,“刚跟你认识时候你翻墙翻得比都麻利,和别人打架打不过时候你挑七都不带怕,而且自从你下定决心不再跟你爸你妈牵扯之后就再也没让过步,主意正得很,跟现在没什区别。”
郁乐承枕着胳膊眉眼含笑,“你别胡诌骗。”
“骗谁也不骗你。”宿礼悄悄地朝着他靠近点儿,曲起条腿若无其事地往旁边歪搭在他大腿上,“郁乐承,你别听他们,听。”
“好。”郁乐承很没有原则地答应,安静地感受着腿上传来属于宿礼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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