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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你看,这是他之前精神诊断……对对对,弟他真脑子有病,这儿不太好使……嗐,他亲妹跳楼给他刺激,哦对,他之前还住过好几个月精神病院,有十分严重自残倾向……这三年药都没断过,昏迷那小孩儿是他男朋友,啊对,男朋友……哈哈,小孩子嘛玩得比较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郁伟拿剪刀要杀他亲儿子,弟他指定不干啊,他就是个精神病下手没轻没重……好好好,定配合调查,定定。”
宿礼拧眉睁开眼睛,就看见张高飞和他跟前做笔录警察,他挣扎着想起来,结果手腕被手铐给拷在病床上。
哗啦声很快就让那个警察和张高飞看过来。
接下来就是详细又枯燥问话。
血滴滴答答落在瓷白地板上。
宿礼死死掐着郁伟脖子,满是红血丝眼睛里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攥住剪刀手,僵硬又缓慢地抬起头来,和对方对上眼睛。
“这位小同学,冷静点。”攥着剪刀男人淡定地低头看向浑身是血郁伟,蹲下来抓住宿礼掐在他脖子上那只手,“你小男朋友还在旁边看着呢。”
宿礼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郁乐承,愣半晌才像是忽然想起什,手中倏然卸力道,紧接着就被对方抓住手腕把从地上扯起来。
“又是你。”宿礼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人?”
“要去看郁乐承。”不管警察问什,宿礼从头到尾就只有这句话。
“要去看郁乐承!”他耐心逐渐耗尽,愤怒又急躁地挣着手铐,张高飞和警察两个人加起来都险些按不住他,他崩溃又神经质地冲他们笑,声音却带着焦急愤怒,“要去看郁乐承!!!”
问话失败,没有他法,最后在警察陪同下,终于让他去看郁乐承——
其实也没有什好看,郁乐承如既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除还有呼吸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活动,就好像具只
应该是不止个人问过他这种问题,陈亦临回答得十分顺畅,“只是个宠物店老板,碰巧路过而已。”
宿礼给他个鬼才信表情,陈亦临耸耸肩膀,指着躺在血泊里郁伟道:“还好是在医院,这个人渣应该死不。”
宿礼眼中杀意闪而过,又被陈亦临用力地按住肩膀,“宿礼同学,和谐社会,杀人犯法。”
宿礼眼角不自然地抽搐下,面前陈亦临让他感觉有点陌生,恍惚间眼前好像出现重影,他身后空间开始不自然地扭曲,但是很快他就眼前黑彻底失去意识。
锋利剪刀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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