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喜欢你啦。”郁乐承摸着它
头说:“你要乖乖治病吃药，会带你
起走。”
小羊似懂非懂地舔
舔他手心。
郁乐承愣下，“奇怪，不记得你生病……上学也不能带只羊吧。”
小羊亲昵地窝在他怀里蹭他下巴。
郁乐承被它蹭得直笑，搂住它脖子无奈道:“好吧好吧，会带着你。”
少些什
呢？
他放假回老家爬到山坡上，抱着自己最喜欢那只小羊看着远处山坡，却怎都想不起来。
小羊身上温暖又柔软绒毛将他手指包裹进去，他挠挠小羊下巴，被风吹得有点头疼。
“算，想不起来就不想。”郁乐承搂住小羊脖子去捏它耳朵，“是不是还没给你起名字？”
小羊羔趴在他身上用头顶蹭蹭他掌心。
已经隐隐不耐烦，张高飞不知道上去跟他们说什，然后回来就带着宿礼进病房。
郁乐承那头柔软头发都被剃掉，但即便这样他脸还是非常好看，有种别样英气，只是脸上氧气罩和身上各种仪器线破坏，宿礼坐在床边椅子上定定地看着他，看着他胸膛微弱起伏，忽然就塌下肩膀。
他小心翼翼地抓住郁乐承手，温声道:“对不起。”
郁乐承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反应。
宿礼小声道:“快点醒过来，不会有事。”
小羊羔这才老实下来。
虽然带着只羊上学很离谱，但是郁乐承莫名觉得必须这样做，只是他总觉得忘记件很重要事情，不等他再仔细想，天
郁乐承眯着眼睛笑起来，“老师说好孩子都要讲礼貌，就叫你小礼好不好？”
小羊咩咩地叫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郁乐承也很开心，又有点疑惑地皱皱眉，“但是为什总觉得你点儿都没有礼貌呢？”
小羊羔抬起头来脸无辜地歪歪脑袋，“咩？”
郁乐承给它整理下脖子上黑色绳套，看起来像是包装礼品盒丝带，被系成漂亮蝴蝶结，另端被他攥在手里，他只要轻轻用力，小羊羔就会顺从地低下头让他摸摸。
然而回应他只有滴滴答答仪器声。
——
郁乐承做个冗长又美好梦。
梦里冯香珊和郁伟没有离婚，他是同性恋事情也没有被人发现，在梦里他期待很久妹妹平安顺利降生，眉眼间跟他非常像，郁伟脾气也慢慢地变好不再言不合就动手，冯香珊也不再抱怨家里贫穷，他们家油饼店生意也越来越红火，而他也按部就班地每天上学放学努力学习考试，日子平平淡淡却又格外令人安心……
只是总觉得少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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