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为太疼。
宿礼看着担架上动不动呼吸微弱郁乐承,目光空洞地看向医生,“他刚才在摸胳膊。”
医生掀起眼皮看他眼,虽然知道他在说胡话,但也没打击他,“等会到医院把你胳膊上伤包扎下,伤口太深。”
宿礼终于安静下来。
碰郁乐承却不敢碰,郁乐承躺在血泊里样子几乎和宿文没有任何差别,他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疼痛起来,四肢也疼到痉挛,他艰难地张着嘴想喊郁乐承名字,却只能听见自己嘶哑气声。
郁乐承涣散目光看着他,伸手抓住他手腕,好像是终于松口气,动动嘴唇,“宿礼,你……别乱跑。”
宿礼茫然又无措地看着他,郁乐承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说出话来,他使劲攥攥宿礼胳膊想跟他说没事,但眼皮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沉。
“郁乐承!郁乐承!!”宿礼好像在哭着喊他名字,“对不起,对不起……”
他好像还在道歉。
还有人七手八脚地在抬他,他好像还听见付清舟在喊江霄名字,还有雨声和救护车声音,里面还夹杂着几声颇具有喜感狗叫声。
郁乐承有些累地叹口气,紧紧抓着宿礼手没撒开。
他想告诉宿礼生病就得好好吃药,又觉得自己之前太自私,因为想独占宿礼也没监督他,又担心宿礼自己割出来伤,告诉他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又想和他说其实也不用躲着他,他看见伤口不会害怕,可以陪着宿礼起治病,又想着明天还得去上课,他错题笔记还没有整理完……
可他嗓子像是被什东西堵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能听见宿礼不停地在他旁边颠三倒四说话,会儿道歉会儿喊他名字,抓着他那只手抖得不成样子。
他心疼地摸摸宿礼胳膊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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