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们离开之后,宿礼终于不再是时刻都紧绷状态,郁乐承终于久违地觉得宿礼心声开始聒噪,就算他脾气再好,有时候也忍不住想给他从窗户里扔出去。
【那个卖狗怎直没出现?靠要不咱俩起蹲点蹲他?这人看就不像个好人……啊,这次考年级第六诶,们不出去吃顿大餐庆祝下吗?承承,你这次考班里第五!都是功劳,要奖励,要奖励,你穿小裙子给看,这是辅导费,你不能耍赖!靠这自行车好帅,咱们也整辆咋样?让人在后面加个座儿,每天载你上下学,帅呆!宝贝儿,兔兔,兔兔,你说句话啊!!你为什不说话,你是嫌烦吗?可是也控制不住自己心理活动,这可真是个难题,要不让你激动下子?来——】
郁乐承头都没回,伸手准确无误地把挡住凑上来脑袋,他无奈地叹口气,“宿礼,你歇歇,不累吗?”
宿礼挑眉看向他,“不累。”
【笑死,老子能哔哔天都不带喘口气,颤抖吧没有见识小兔子,摇摇你小尾巴来讨好!】
进六月份之后雨明显变得多起来。
又次月考成绩出来时候,郁乐承终于松口气,尤其是数学成绩,虽然离他想要百四还差点,但能上百三已经非常让他开心,他打算好好感谢下自己辅导老师。
【那就穿上次给你买小裙子吧。】宿礼在心里温声细语道,【尾巴如果戴上就更好。】
郁乐承想起他拆快递时那尾巴样式,登时就涨红脸,恼羞成怒道:“闭嘴。”
宿礼趴在桌子上歪着头冲他笑,【没说话呀,承承,承承,郁乐承,兔兔,乖兔兔,戴给看吧,可以帮忙,保证点儿都不会——疼嗷!】
“…………”郁乐承想抽他。
刚开始宿礼知道心声,bao露之后还会矜持些,刻意去控制免得让自己出丑,但是不知道哪天他忽然明白过来——他能
郁乐承脚踩在他鞋子上,咬牙道:“那你怎不戴?”
【戴没你可爱……呜呜疼疼疼!错错,祖宗!】宿礼疼得面色扭曲,使劲拍拍桌子,在心里哭唧唧喊他,【承承!主人!老婆!兔兔!真再也不敢!】
郁乐承听他嚎得太惨,这才慢吞吞地松开脚,宿礼生无可恋趴在桌子上推推眼镜,“郁乐承同学,你真是好狠心。”
郁乐承脸上热度还没褪下去,闷头继续做题。
上个星期宿祁函和张秋华终于带着宿文出国,那天正好月考,尽管宿祁函他们特意将起飞时间选择在晚上,但宿礼还是没有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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