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咔哒将宿舍门锁住,闻言恶劣笑,抬手将他头发揉得乱七八糟,“要是快你就该哭。”
“……&%¥#”郁乐承叽里咕噜小声说句。
“什?”宿礼没听清楚凑近他。
郁乐承忽然有种角色颠倒错觉,他听不清宿礼心声时候也是这急切又艰难,于是他故意含糊不清道:“略略略略。”
宿礼
宿礼扬扬眉,作势要去拽他裤子,郁乐承动作迅疾地从他身上蹦下来,还没等他开口,就三步并作两步闪进卫生间,锁门脱衣服放水气呵成。
宿礼郁闷地叹口气,慢吞吞地蹭到卫生间门口敲门,隔着门板拖着懒洋洋长腔道:“承承,起洗。”
“不要。”郁乐承声音隔着水幕和门板传出来,有点失真。
宿礼将额头抵在门板上笑,“你身上哪里没看过,害什羞?开门让进去吧,黏糊糊要疯,求求你。”
“不。”郁乐承回答更简短。
礼将头靠在墙上闭目养神,“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以前你都不敢看着说话,真怀念刚认识时候尚且拘谨兔兔。”
“不许怀念。”郁乐承垂眼看着他脖颈流畅线条和凸起喉结,忍不住抬手轻轻摸摸。
“让你摸吗?到底谁在耍流氓。”宿礼懒懒地睁开眼睛。
郁乐承摸小会儿,又去摸他衣服里面,“摸小羊。”
“再摸你小羊就要变身。”宿礼勾住他手腕,意有所指道:“郁乐承同学,你这样撩拨,还怪纵欲,你是不是有点不太讲理?”
宿礼笑得更灿烂,很有节奏地敲着门打节拍唱起来,“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让男朋友进来,开吧开吧快点开,你男朋友真帅~嘿,真帅~”
郁乐承边洗澡边听着他唱歌,心情愉悦地弯起眼睛,甚至还随着他节奏轻轻地哼起来。
两个人隔着道门板,有搭没搭地说着些没营养话,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得飞快。
宿礼冲完澡之后已经响晚自习预备铃,郁乐承在旁边拿着个苹果咔嚓咔嚓啃着看他吹头发,宿礼飞快地将头发吹个半干,“都怪你洗得太慢。”
“你是……太久。”郁乐承咬着苹果含糊不清道。
“好像是有点儿。”郁乐承小声说:“但你不能怪。”
“不怪你怪谁?”宿礼盯着他慢条斯理地咽咽口水,眼神也变得有点潮湿,“你摸哪儿呢?”
郁乐承默默地把他短袖扣子整理好,试图辩解,“就想试试手感。”
“啧。”宿礼扣住他手腕,“你真是只色兔子。”
郁乐承眨眨眼睛,把手缩回校服袖子里,“跟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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