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
会打你
，刚才…、差点就没忍住。”
“有本事你打死。”
“宿礼。”
“对不起，错
。”
不起这样质问。
沉默与喘息里，下课铃声从操场上远远地传过来。
“对不起。”宿礼松开他衣领，抬手推推眼镜，有些烦躁地往周围漫无目地看两眼，最后才对上郁乐承目光，又垂下眼睛仔细地给他整理有些凌乱校服，盖住他脖子上新鲜吻痕，温声道：“不是那个意思，承承。”
“没关系。”郁乐承缩缩脖子，躲开他想碰自己手，“回教室吧。”
宿礼手僵在半空，然后故作自然地垂在身边，“好。”
郁乐承往前走两步，转头看向还停留在阴影里宿礼，慢吞吞地冲他伸出
只手，“走。”
宿礼沉默片刻，抓住那只手，然后顺着那股不算小力道往前，手腕上淤痕在阳光下泛着漂亮紫色。
“你现在感觉好点吗？”
“嗯，好多。”
“但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偷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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