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大。”郁乐承记起他们生日前后,挣扎道:“、以前晚入学年,现在已经十八周岁,比你还要大年。”
“也十八周岁。”宿礼神色平静道。
【虚岁十八也是十八,不管,说周岁就是周岁。】
郁乐承有点气闷地看着他,“你应该喊哥哥。”
宿礼眯眯眼睛,凑上来就想亲他,郁乐承有些头皮发麻地捂住他嘴,昨天宿礼疯样不停地亲他,让他对接吻这件事情多少有点阴影。
他浑身上下只穿条内裤。
郁乐承慌慌张张地低头找衣服,下秒就被宿礼抓住小腿扯回去,塞进被子里。
“让抱会儿再起。”宿礼将脑袋很自然地压在他肩膀上,抬起裸露手臂给他看,“你都给绑紫。”
【呜呜呜好疼。】
“对、对不起。”郁乐承看着他小臂上紫红淤痕,吓跳,这实在有点触目惊心。
随便是什关系都好,郁乐承这个人就是完全属于他,这让他心里燥意终于减退许多,就像经年累月失眠人终于久违地感受到香甜困意。
郁乐承有点委屈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心声又听不见,他只得到小羊,却要给宿礼那多,还有可能会面临生命危险,这个交易不是很公平。
不过他也不是很想拒绝。
郁乐承纠结惯,也习惯被动地去接受,委屈小会儿之后只觉得嘴巴疼,在宿礼又想亲他时候把脑袋埋进他衣服里,小声地反抗,“困,要睡觉。”
宿礼心声有点兴奋,开始低头亲他头发。
宿礼霸道地把他搂在怀里,遍遍地吻他手心,温柔地哄他,“承承,喊哥哥
“没关系。”宿礼故意将胳膊放在他胸前被子上,闷声道:“不过你得补偿。”
【……过分……】
郁乐承愧疚归愧疚,但是宿礼这亲昵地贴在他身上实在让他有些抗拒,这和他们之前拥抱和接吻不同,皮肤与皮肤之间毫无阻隔地贴在起,让他有点想跑,“怎、怎补偿?”
他生怕宿礼说出什要做之类话来。
“喊声哥哥。”宿礼说。
郁乐承不知道什时候睡过去,最后记忆是宿礼想给他脱掉身上卫衣。
刺眼阳光洒在薄薄眼皮上,郁乐承皱皱眉,肩膀上凉意让下意识缩进被子里,然后就被肩上痒意弄醒。
“还要睡吗?”宿礼搂着他,继续亲他肩膀。
【郁乐承怎这白?肩膀也很漂亮,想给他留个牙印。】
眼前宿礼尖尖犬齿闪而过,郁乐承把将人推开,手忙脚乱爬起来,然后就被窗户外面吹进来风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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