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呆呆地望着他,耳朵梢红色还没褪下去,“住、住宿舍挺好。”
“可是都不能搂着你睡觉。”宿礼有点郁闷地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们在附近租套房子好不好?就和住宿舍差不多,但是只有们两个人,谁都不会知道们住在那里,然后们可以搭个属于自己
郁乐承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宿礼已经跟没事人样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见他出来拍拍自己身边空,笑道:“男朋友,起睡吗?”
旁边谢姚受不嚷嚷起来,“卧槽宿礼你真够,要点脸吧!”
吕文瑞更使劲地拍拍自己床,“郁乐承快跟他分手,来这里!”
“啧,男朋友。”宿礼笑得更灿烂。
明明大家都在笑,宿礼心声听起来却像在沉默地哭。
那段时间简直是生不如死……”
“不过们初中时候隔壁学校真有跳楼!卧槽,当时消防警察还有120都有,哗哗挤条街。”吕文瑞从床上坐起来,看向宿礼,“哎,宿礼,就是你们初中,好像跟咱们级,你有印象吗?”
宿礼将目光从那大团红墨上收回来,扣住笔帽,将郁乐承试卷仔细地给他折好,夹进生物课本里,语气淡淡道:“不太清楚。”
郁乐承缓好半晌才扶着墙站起来。
尽管差别不算很大,但是宿礼每次心声尖锐嘈杂,程度都变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超出他承受范围。
晚上放学后,宿礼拽着他去操场后面碎石堆,最近宿礼钟爱这个“约会”地点。
“你还好吗?”郁乐承听着他缓解不少心声,任凭他把自己抱住。
“嗯。”宿礼声音有点发闷,“承承,你想要个窝吗?”
“什…窝?”郁乐承说完才意识到他说是什意思,联想到他平时那些不靠谱心声,顿时尴尬又羞耻,“不、不要,不住笼子。”
宿礼有点诧异地抬起头来,失笑道:“你想到哪里去?”
他仔细回想下刚才谢姚和吕文瑞提及话题,明明之前还好好,是……跳楼?
他拧着眉,又试图回忆之前每次让宿礼心声失控场景,之前他并没有察觉出什特殊规律,但如果硬要联系,好像每次都会涉及到他被人“欺负”——之前杨浦鹏故意来挑衅时候、宿礼看见他身上伤疤、听说他以前被孤立排挤……
郁乐承并不确定,外加上他头疼得厉害,脑子更是片浆糊,但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被宿礼扔掉那些中药袋子。
难道宿礼……从前也被孤立排挤过?
但是想到宿礼在班里受欢迎程度和外在性格表现,他又很快否定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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