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赶紧放开他肩膀,扣住他下巴微微用力,直接把感冒药塞进他嘴里,不等宿礼反抗,低头就亲上去,直接把药丸给他堵到嗓子眼,食指关节往他下颌抵,宿礼就被迫把药丸给干咽下去。
“咳咳咳!”宿礼边咳嗽捂着自子发疼脖子,边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咳咳咳!”
【谋杀!!死兔子是想弄死吧呕——妈胶囊贴食管上呕!卧槽要死——】
郁乐承赶紧把温水递到他嘴巴,宿礼咕咚咕咚喝大半杯水才终于把药给冲下去,咬牙道:“郁乐承!”
郁乐承吓得个哆嗦,磕巴道:“对、对不起,以前小羊生病……都这样给它喂药。”
第二天早上郁乐承退烧,不过宿礼却成功被传染,缩在毯子里死活不肯吃药。
“吃药就不难受。”郁乐承坐在沙发边上试图把药递给他。
“谢谢,没事。”宿礼淡淡地瞥眼药,吸吸鼻子。
【妈老子死都不会吃药!呜呜呜都怪这只死兔子非要亲,不要感冒!不要吃药!妈妈救命呜呜呜哇!】
“……”郁乐承叹口气,把药放在茶几上,小声道:“那们先吃早饭吧,煮粥。”
不过小羊比宿礼要乖点,直接塞进去就咽,也不用亲。
“又不是羊……咳咳。”宿礼有点难受地清清嗓子,他想再给自己讨讨公道,但是看见郁乐承心惊胆战样子,顿时又有点于心不忍,“算。”
【靠,他妈都好几年没吃过药,死兔子敢破戒
宿礼闻言直接把背对他躺在沙发上,脑袋恨不得埋进缝隙里,闷声道:“你先吃吧,不饿。”
【呜呜呜好难受要死……死能穿越异世界吗?请不要客气地赐给十八个漂亮老婆吧……妈郁乐承是把病毒全都喂给吗早知道就不尝他舌头……头要裂开,要死要死来个白毛老婆救救!】
郁乐承听着他虽然虚弱但聒噪不减心声抿抿唇,掰着宿礼肩膀将人翻过来,很没气势地说:“下午还要回学校,吃药吧。”
“不用吃药。”宿礼优雅地推推眼镜,本正经道:“承承,要是你愿意戴兔尾巴给看,很快就好。”
【嘿嘿嘿,毛绒绒大尾巴,可以把脸埋进去大尾巴,好难受……大尾巴……兔子精嘿嘿嘿……卧槽好冷,卧室里是不是还有床被子来着……大尾巴,兔球球……郁乐承背上疤到底怎回事啊……想再亲下……请假吧,艹,打死都不想去学校……尾巴尾巴尾巴……老婆呢?那大个老婆去哪里?那三十六个老婆……靠肩膀好疼!嗷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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