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从睡梦中被惊醒,惊惶地瞪着陌生天花板,被自己这个荒唐又离谱梦境吓个半死。
“阿嚏!”声闷闷喷嚏贴着他耳朵响起。
郁乐承僵硬地转过头,就对上宿礼有些不聚焦眼睛,然后被他凑上来轻轻舔舔嘴唇。
“你醒,承承。”宿礼冲他露出个熟悉微笑。
【唔,好软。】
郁乐承抓着他毛衣手搂在他脖子上,宿礼等半天都没有等到他接下来动作,正准备松口气时候,脖子上忽然传来阵巨大力道,下秒整个人就被压在沙发上。
而刚才乖巧地蜷缩在他怀里病兔子,这会儿却坐在他腰上,不等宿礼反应过来,就被人堵住嘴。
干燥滚烫唇急躁地追逐着他,宿礼尚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人撬开牙关,脑袋嗡得声陷入空白。
然而对方动作实在生疏又笨拙,宿礼仰头承受着这个突如其来吻,下意识扶住郁乐承腰,又熟门熟路地将手掌探进他睡衣里,依旧没能摸出什疤痕,却顺着记忆中痕迹,路从尾椎摸到肩膀,趴在他身上人细微地抖下,像是忽然回过神来想要远离,却被他捏住脖子重新按进怀里。
窗外雨水骤急,霓虹灯在雨幕里变成无数模糊光团,急促又干燥喘息声被湮没进雨声里,运动鞋外露出脚踝不小心磕在茶几上,暧昧呼吸声骤停。
他怀里,宽松睡衣袖子滑到手肘,露出清瘦手掌,然后抓住他毛衣。
另只手穿过沙发紧紧箍住宿礼腰身。
明明已经可怜蜷缩成团,却莫名给人种强势胁迫感。
宿礼直觉不对,但却还是没再起身,拍拍他胳膊,狐疑地喊他,“承承?”
“不许走。”郁乐承紧紧抱着他,将滚烫额头埋进他颈窝里,闷闷地出声:“宿礼,摸摸背。”
郁乐承混沌脑子针扎般疼痛,梦里他
郁乐承头脑昏沉地望着微微喘气宿礼,脸色惨白地想要起身,却被宿礼把按住跪在沙发上大腿。
“舌头伸出来……给看看。”宿礼眸色深沉地盯着他泛红嘴唇,按在他大腿根上手掌不自觉地收紧。
郁乐承沉默半晌,缓缓地张开嘴。
宿礼呼吸窒,把按住他脖子将人压回怀里,重新吻上去。
个惊雷震得楼下汽车响起警报。
宿礼愣住,“你说什?”
【……艹……能耐……】
郁乐承阖着眼睛,轻轻舔舔他锁骨,“宿礼,……难受。”
“发烧肯定难受。”宿礼被他舔得僵下,清清嗓子道:“别乱舔。”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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