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姐
郁乐承有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在撒手和继续之间犹豫了几秒,选择将手往里多伸了些,磕巴道:“还、还好。”
小羊羔……本来就是要给主人暖手的。
宿礼的胳膊僵了一下,硬忍着没把他的手给拎出去,笑道:“那就捂着吧。”
【呜呜呜宿礼忍住不哭!不就是冷一点吗你可以的!难得兔子这么主动——嗷嗷可是好冷,妈的这兔子真是冰做的吧?卧槽他刚才是不是捏我胳膊了?他捏我胳膊干嘛?我他妈肌肉可不是白练的,一拳头能抡仨杨浦鹏那种虚货!靠,他不会是对我耍流氓吧?嘶,不能啊,肯定不能,郁乐承胆子还不如老鼠大,打死他都不可能耍流氓,可能是真冷……那、那我就勉强让他捂一会儿吧。】
郁乐承垂着眼睛安静地跟在他身边往前走,听着他心里活跃的声音,哪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觉得丝毫不自在。
会同意让我亲个遍的!呜呜承承的头发好软好好摸,啊,满足。】
郁乐承顺从地垂着脑袋任由他摸,伸出手悄悄抓住了他的校服,宿礼瞥见,忍不住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真是只聪明又没有戒心的小兔子。】
【不过好可惜啊没亲到兔兔的嘴巴,要是亲到了算初吻吗?那硬要算的话要不要伸舌头?呜呜呜卧槽,兔兔的舌头!!好想尝尝,嘿嘿嘿,让我先摸摸也行啊可恶!反正我的兔子我怎么玩都行……】
郁乐承看着贴心到扶自己下楼梯的宿礼,抬手扣在了他的手腕上,宿礼被他冰冷的手指凉了一下,转头笑道:“冷不冷啊?”
宿礼是只活泼又危险的小羊羔。
——
刚月考完的这一周班里的气氛格外紧张,仿佛有根无形的弦绷在每个人的头顶上,每个老师嘴里出现频率最高的词就是“高考”和“分数”,连班里最活跃的几个调皮蛋都老实了不少。
明明还有一年,但仿佛这一年远远不够他们完全准备好迎接高考。
郁乐承是周五晚上接到的宣小雨的电话。
【手都跟冰块似的了,看吧兔子没有毛就是这么个下场,这要是冬天肯定就秉承冰兔子了!一敲就碎了的那种,啧,好惨。】
“冷。”郁乐承松开他的手腕往上,径直将手掌伸进了他的校服袖子,紧贴在了他温热的小臂上,小声道:“这样就暖和了。”
【啊啊啊卧槽好冰啊!撒、撒手死兔子你是要冻死爹吗!!呜呜呜卧槽你要不是我亲兔子我就把你从这儿抡圆了丢出去信不信!!好冰嗷嗷嗷——】
宿礼心里哀嚎,眼底的笑意微微扭曲,“不过这样走路不太方便吧?”
【大哥,大爷!祖宗!!撒手!!我胳膊他妈的要被冻截肢了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