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猛地松口气,靠在墙上,抬手使劲搓搓发烫脸颊,周围仿佛还是宿礼身上清爽薄荷味。
他忍不住又使劲揉揉自己耳朵。
要是刚才能听清楚宿礼心声,他肯定就不会这样紧张失态。
太丢人。
郁乐承靠在墙上缓好半晌,才将门反锁好,回到客房,开始做之前老师这周留作业。
温热呼吸喷洒在耳廓上,郁乐承大脑片空白,只下意识地顺着他话点点头。
太近。
就算除手根本没有碰到他,也太近点。
宿礼手掌顺着他肩膀往下摸,仔细又缓慢,最后手掌停在他后腰上,掌心热度透过单薄毛衣落在皮肤上,让郁乐承下意识想跑,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乞求,“宿、宿礼,你摸好吗?”
宿礼动作微动,忍俊不禁道:“还没。”
不起。”
“你又没错,不要老跟别人道歉,你越道歉他们就越欺负你。”宿礼揉揉他头发,又看眼手机,“好,得走。”
郁乐承顿时悄悄松口气,礼貌地起身将他送到门口。
宿礼换好鞋拧开门把手,转过头来戏谑道:“你要是自己个人在家害怕,可以跟块去酒吧。”
郁乐承赶忙摇摇头。
每两周才会放天半周末假期,老师还要布置作业,这个老师半张试卷,那个老师张练习册,加起来就
郁乐承连脖根都红透,却强忍着没有推开宿礼,宿礼不轻不重地又自后腰从下往上摸回来,郁乐承紧张地连呼吸都屏住,脑子里片浆糊。
他在老家摸兔子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摸法……
“背很薄很漂亮,就是太瘦。”宿礼松开他,礼貌地退后步,瞬间又变成那个体贴温柔知进退班长,笑眯眯地冲快熟透少年摆摆手,“承承,走啦。”
咔哒。
防盗门被打开又合上,门外脚步声也渐远消失。
宿礼目光扫过他微微泛红耳朵,忽然又松开门把手,转过身垂眸看着郁乐承,低声道:“承承,摸摸后背好不好?都要走。”
郁乐承觉得这个因果关系实在没有什逻辑,但宿礼声音软和又安静,他刚刚还那耐心地安排他,他本来也答应宿礼给他扮成宠物兔子……再拒绝好像就有些不识好歹。
他轻轻点点头。
宿礼脸上笑容瞬间更温柔几分,上前两步直接将他逼到玄关墙角,然后将手覆在他单薄毛衣上,轻轻地抚摸着,虚虚地将人抱在怀里,却没有碰到他。
郁乐承紧张地后背僵直,宿礼垂着头贴在他耳朵边上轻笑道:“不伸进衣服里,先习惯习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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