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老子跟你说话等五分钟都不见你应声!光盯着看瘆不瘆人……靠,不会真又点毛病吗?精神病?】
“…………”郁乐承沉默两秒,同样严肃地点点头,“对,脑子有病。”
不然怎能听见你心里疯狂逼逼声!
郁乐承终于发现,如果忽视宿礼那唬人外表只看他真实性格,除有点话痨之外,简直算得上——人畜无害。
宿礼没戴眼镜,枕着根胳膊眯着眼睛看着他,条长腿懒洋洋地搭在爬梯上,“渴。”
【好渴好渴好渴,像条躺在沙漠里等死鱼……】
郁乐承很想骂他,但是不敢,只能忍辱负重地从床上下来给他倒水。
宿礼抱着杯子吨吨吨喝个干净,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你直都这好欺负吗?”
郁乐承愣下,警惕地望着他,实际上宿礼对他这点“欺负”跟他以前在七中受到欺负完全就是些毛毛雨,他也知道表现越顺从越懦弱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可他旦反抗,下场只会比变本加厉更惨。
宿礼眼底那些蠢蠢欲动恶劣他在很多人眼睛里都看到过,那往往是更过分欺压预告。
他僵在原地,只觉得连周围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等待着即将来临恶意。
【小呆逼,以前肯定没少挨捶。】碎碎叨叨声音在他耳朵边上响起来,【兔兔这可爱怎能欺负兔兔呢?做成麻辣兔头多好吃。】
郁乐承眼里麻木逐渐变成茫然。
宿礼抱着杯子,神情严肃问他个问题:“郁乐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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