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就伏到他背上,扳过他脸偏头吻他,嘴唇研磨着,很久才把舌尖探进去。
这场太温柔,商行箴既没掐疼时聆,也没磨红他,做
但时聆那杯牛奶还热气袅袅,看得出来是刚端上来样子,他在商行箴对面落座,脚尖不安分,像以往在家同台吃饭似勾下商行箴脚腕:“分开点?”
商行箴将右手搭在桌面,离时聆指尖仅寸远:“差半刻四点给你下单,零七分端上来。”
从马路对面过来时候时聆就远远瞧见商行箴坐在窗边身影,挨着椅背,右腿搭着左腿,指头在平板上下下划拉,商行箴善于为自己制造闲适又从容表象,但实际上每分秒都在贯彻等待。
商行箴点巴斯克蛋糕很符合时聆口味,他挖角送嘴里,空出来左手探出去,将那寸远缩减成零,随即商行箴握住他指尖。
都怪秋风怡人,也怪心思黏黏。
,因为最容易脱。
两人见面不是指定急吼吼滚床单去,时聆只是享受被商行箴毫无阻隔地拥抱,带点儿狂妄劲,双唇将他嘬红,新冒出来胡茬扎得他刺痒,指掌在他身上掐出道道指印,心跳声声敲在他前胸后背。
时聆掌控着商行箴欲望,也被商行箴掌控着躯体,谁也别想离开谁。
下课铃响,时聆收起课本,离四点还差五分钟,他先去学校印刷店把传单打印出来,对折放进包里。
音乐学院面积大,下课赶趟印刷店再到校门口,其实不止耗费五分钟。
酒店房间门被刷开又怦然甩上,两人相搂着跌至床上,时聆包没拉链,从肩上滑下来时课本和别杂七杂八东西从里面跟着摔出来散落在床被间。
“藏那多东西。”商行箴没细看,捡起那罐没剩多少乳液,“在宿舍自己摸索着涂过?”
“没有,”时聆趴枕头上,“虽然床帘落着没人看到,但就是不自在。”
商行箴问:“给你涂就自在?”
时聆用眼梢瞧他,像酿着醉意:“嗯。”
他们约四点,但时聆总有种直觉,商行箴不会刚刚好四点才坐在那里,可能三点四十五,也可能三点半。
超过四点不见人也不会走,商行箴会等他到四点半、五点,或者落日沉沉,直到他出现。
有商行箴纵容着,时聆还是会娇气、任性,但不会不讲理,所以他没让商行箴等太久,四点刚过十分他就推开咖啡店门。
这个点阳光总是最迷人,斜斜片铺在咖啡店木质地板上,踩上去比热夏或冷冬都更有质感。
商行箴面前咖啡已经不冒热气,他搁下平板,端起杯子把最后口喝完,恰好等到时聆走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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