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聆毫不犹豫将视频挂断。
睡个午觉,起床后时聆继续练琴,第二十四首随想难度太大,他怎都练不好,不是节拍快就是力度弱,好几次想砸琴又舍不得,他这辈子没得到过这好生日礼物。
远山缠金红薄云,时聆将琴弓收,决定先歇会。
倚靠在桌旁翻相册时候海浪挂坠突然亮,时聆看看时间,也就下午四点半。
中午才掐
明明今天经过雪鲸广场时候都没想起这件事,偏偏在此刻刺入大脑皮层,这也是时聆打心眼里还忌惮着商行箴原因:“叔叔,你好可怕。”
“哪里可怕?”商行箴用右掌托住时聆下颌,“机关算尽?”
时聆忍着没躲,下巴轻蹭着商行箴掌心:“不择手段。”
“怕什,又不对你这样。”商行箴食指薄茧刮过时聆嘴唇,然后凑上前亲下,“你乖乖。”
临近月末那几天,时聆不去绘商接商行箴下班,午休时商行箴给他打过视频,时聆嫌热,不肯出门。
格外小心。
时聆把枕头边小羊抓到怀里,做足防御姿势:“刚才那个黑衣服是副总男朋友吗?”
“副总男朋友听见要打你。”商行箴说,“那个是她表弟,项易水。”
时聆记起来,之前他在商行箴办公室睡醒,恰好就碰见顾清姿在跟这个“小象”聊电话。
商行箴把时聆怀里玩偶丢出去,说:“项易水是程信小贷子公司总经理,程慕朝是他顶头上司。”
商行箴凑近屏幕看他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锁骨,问:“是嫌热,还是怕又在办公室里弄你?”
时聆坐在露台小吊椅里吹风,说:“怕什,不是你说嘛,乖乖。”
“乖乖也想打你。”商行箴憋好几天,就为让时聆度过这段适应期,“宝宝,屁股不疼吧?”
时聆骗他:“还疼。”
“诓谁呢,”商行箴说,“昨晚趁你睡觉扒拉你裤子检查,指印都消。”
时聆迅速在脑海里列个关系图,知半解地“哦”声。
“哦什?”商行箴说,“项易水也是们这边帮手,他充当被秦玄引见给齐文朗角色,实际上是与程信小贷起负责拖延齐晟融资时间。”
时聆听不懂,只知道这个庞大计划里又添员猛将,他扣住商行箴拨弄他衣领手,只关心件事:“这也是你安排吗?”
“可以这理解。”商行箴道,“不过具体负责什要依据客观因素做调整。”
扣在商行箴腕上力道松松,时聆突然又想起这人曾经为他砍别人只手,不知商行箴是用哪只手握住刀子,他是右撇子,那应该是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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