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商宇在商行箴臂膀上砸拳,有样学样靠在栏杆上,“随你怎想吧,反正在贝贝心里伟岸形象谁都无法撼动。”
商行箴想起那只丑陋却被偏爱小笨,又想到时聆在更衣室被他撞得喘不匀气还提起商宇名字:“你这几天
商行箴没再说什,抬手捻灭床头灯,躺到时聆身侧:“睡吧。”
商行箴率先闭眼,白天做尽荒唐事,此刻在昏暗中循规蹈矩,直到枕边人呼吸渐沉,他睁开眼,借远处落地灯光看着时聆脸。
他试图把时聆紧攥小笨挖出来,但时聆抓得太紧,他松手,转而逗弄下时聆睫毛。
起身下床,商行箴关掉落地灯,掩门离开房间,沿着走廊拐个弯踏进二楼阳台,阳台上烟味淡淡,商宇刚抽完根,烟灰缸里青烟未散。
“自个儿戳这愁什?”商行箴翻翻烟盒,想起时聆嫌弃嘴脸,又合上盖子,“脑容量本就不大,别让琐事占内存。”
这件事在商宇离奇误会中翻篇,商行箴咽下句屈辱指责,时聆则对商宇大脑思维有新认知。
卧室临窗落地灯在地面铺柔和光,灯下商行箴边翻文件边打电话,语速快表情臭,时聆皱皱眉,侧首将今天在泳池被亲过左耳压向枕头,脖子以下依旧保持平躺额姿势。
商行箴按挂断,放下文件走到床边,摸摸时聆头发:“烦?”
直搁在床头当摆设毛绒小羊发挥作用,时聆抓起它往商行箴身上扔,说:“你好吵。”
商行箴接住放回去,电话里对下属严厉态度扫而光,按着时聆两边膝盖轻轻掰,时聆大腿上被他磨红痕迹比白天更鲜明。
“你以为看不出来吗,”商宇挤眉弄眼,“你们俩就是在更衣室里亲又抱,抱又爆……”
粗俗字眼儿当着他哥面说不出来,商宇抓抓被晚风吹乱头发:“贝贝路都走不利索。”
商行箴笑笑,将手肘搭在栏杆上:“得亏你编出这个合情合理误会。”
“又不能眼睁睁看着贝贝局促不安,索性在他面前装回傻子。”
商行箴问:“这还用装?深入人心都。”
他没资格体贴对方疼不疼,垂首在那处皮肤上亲亲,吓得时聆以为他又要临时兴起做些什,忙支起上半身:“你下午答应这几天不弄。”
商行箴自他腿间抬起头,暗光下眸色看不真切:“连亲也不让?”
时聆踩着他肩膀:“你下去。”
碾在肩上力道不疼,反倒惹人处处遐想,商行箴撑到时聆上方,对方不让碰,他就去招惹时聆手里玩意儿:“这都什?”
时聆道:“商宇送小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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