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聆立马想起商行箴托秦玄查那份齐家信息:“他们……全都到场?”
商行箴道:“对,齐家八口人,个都没少。”
时聆疑惑道:“为什商务洽谈,连他们也要
床上人不动,商行箴说:“你再教次,保证这次学会。”
“不帮没事,半夜蹭松不是能控制。”
这句奏效,时聆立刻爬起来,膝盖蹭着床单挪到商行箴跟前:“你能不能体谅下刚考完试想要好好休息人?”
“倒是想问你能不能体谅下忙整天,回来刚睡下就被你闹醒,还没尝知足就被迫叫停只能去洗冷水澡人?”商行箴看着时聆双手勾着腰带灵活动作,“时聆,没有你这样撩又跑。”
时聆抻着带子两端,打个完整又结实蝴蝶结,借衣帽间透出来光仰脸看他:“叔叔,也没有你这样上来就把人亲得七荤八素。”
东西从商行箴齿间扯离,时聆疼得大喊:“商行箴——!”
所有动作终于停下,房内只剩紊乱气息相缠,商行箴低声问:“弄疼你?”
“你别碰,”时聆挡开商行箴摸上来手,拢起衣襟侧躺蜷起,“什都不要,你别弄。”
商行箴酒劲全消,时聆越乖,他越想欺压,可时聆示弱,他又舍不得。
维持着笼罩在时聆上方姿势,商行箴将时聆虚揽进怀中:“不弄,今晚留在这边睡好不好?”
“赖谁呢。”等那双手从绑带上撤走,商行箴猛地俯身抱起时聆,将人托到床中间放下,“生怕影响你学习,连亲个嘴都得忍着。”
对方好不容易收起心思,时聆不想重又勾起,他把大半张脸埋进枕头:“不要说这个。”
商行箴看他好会,轻叹声,转身去把衣帽间灯关,回来躺到时聆身畔:“那要不要听听下午洽谈成果?”
时聆本来困得不行,闻言撑起精神:“这晚才回来,是不太顺利吗?”
“那倒没有。”商行箴道,“这次涉及人太多,许屏妹妹和妹夫六点多才到场签字,所以拖延点时间。”
时聆饶是想回自己那边也有心无力,他推推商行箴胳膊,说:“你去洗澡。”
“烟味儿也嫌,酒味儿也嫌,谁都没你会挑刺。”商行箴拨开时聆刘海,在他眼尾落个吻,起身走进浴室。
听见水声砸地,时聆这才翻过身来平躺,偷偷摸下被咬疼地方,确认没破皮才松口气。
四十分钟后,商行箴带着身凉气打开浴室门出来,时聆翻身背向他。
酒味没有,取而代之是清爽沐浴露香,商行箴立在床边研磨时聆敏感神经:“睡不着?要不要帮系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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