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谈完后电话里段长长沉默,程慕朝最先忍不住:“不是,你没事儿就挂呗,搞得咱俩难舍难分似。”
隔壁房间传来瑟瑟琴声,商行箴从浴室出来,摁亮落地
商行箴扬眉:“那为什现在不需要陪?”
时聆用摸过乌龟手拽松他领带:“因为你淋雨,要换身衣服。”
商行箴上二楼洗澡,寒秋气温对他来说没什,他却在开恒温系统浴缸里泡足半个小时,直到壁架上手机振动。
他按下排水按钮,披上浴袍后接通来电:“抽出空?”
“稍微为兄弟你抽出点,聊完就跟老婆去看电影。”程慕朝很重情重义样子,“说吧,什事?”
这句话自时聆说完之后就直盘桓在商行箴脑海里,顺带还有时聆说这句话时拂在他耳畔湿凉气息。
车辆驶入赋月山庄时雨已经停,回家时间比往常稍晚,孟管家让厨房重新热菜,并亲自下厨为时聆做热腾腾牛奶南瓜羹。
商行箴本来想赔时聆顿饭时间以弥补对方今晚遭受过寒风,尽管他在饭店已经吃得很饱。但时聆看看他衬衫上洇湿双肩,拒绝得很委婉:“叔叔,想要只乌龟陪吃饭。”
挺离谱要求,连孟管家都在旁微微瞪大双眼,可从时聆嘴里说出来,商行箴却觉得合乎情理,毕竟这人连穿个香水都与众不同。
他让孟管家把最不闹腾那只捧过来,期间问时聆:“你怎想出来让龟陪你吃饭?”
商行箴把今晚跟顾清姿说计划原封不动给程慕朝又陈述遍,那边摩拳擦掌同时又有些不解:“为什老婆要比先出面?”
商行箴道:“你手段太臭名昭著,齐文朗不是傻子,脑子转弯就猜得出们在联合搞他,你更适合在他黔驴技穷时候给他当头棒。”
“操,说得你自己好像很干净似。”
“不干净啊,”商行箴低笑声,“对付齐家那帮小人就得使阴招儿。”
程慕朝也笑:“你真行。”
金钱龟被孟管家擦净放到桌上,时聆捏捏它脑袋,说:“因为它比淋雨锦鲤珍贵。”
商行箴感觉时聆有在内涵他,他撑着桌沿,问:“用不用把生态池挪到餐厅?”
好项大工程,吓得孟管家眼皮直跳,幸亏时聆否决商行箴提议:“不用,其实你也很珍贵。”
商行箴又卡壳,如果他和时聆中间横亘着张谈判桌,他感觉自己拥有再好口才也会被这个未来小提琴手堵得无话可说,毕竟谁都会甘拜下风于艺术家浪漫。
相反孟管家听出时聆言下之意:“商先生,小聆是希望你少加班,多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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