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知道他想问什:“强行带走最难驯服,等他自己主动找上门吧。”——
晚上八点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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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行箴看时聆那担惊受怕小样儿就想笑,但憋住:“去,去把他那箱子拎过来,动作小心点,别把箱子也吓着。”
周十五下车飞快跑过去,不到半分钟就把时聆落在那边树下行李箱给提过来,放进后备箱里。
等他做完这切回到驾驶座,商行箴又问身旁人:“想去哪,报上地址,让老周送你过去。”
时聆不信对方这爽快地放自己走,他抬脸迅速地掠眼,说个学校名字。
商行箴拧开瓶盖喝口,慢悠悠道:“温助,你妹妹不刚好是那个学校吗,你这当哥哥有没有带她去买点开学要用东西?”
说比较保险。”
这个回答很巧妙,既主动揽下责任,又托出目,商行箴也不爱拐弯抹角,侧目看向时聆直截道:“你跟里面那帮人是什关系?”
时聆不躲不闪迎上他目光:“没有关系。”
商行箴说:“他们在里面哭天抢地,你在外面既不用哭,也不用跪,棺材里那位还没成灰呢,就得来你句‘没有关系’,你不担心他泉下有知?”
时聆心头紧,这话分明是透露对方摸清他底细,不光是他,估计连齐家上下亲属关系也解得清二楚,而他自己全然不知对方身份,更琢磨不出对方和齐康年是敌是友。
温特助始终笑盈盈:“离开学还早,不赶。”
时聆自知糊弄不过去,只得报上自己常去音乐机构名字。
直到下车时候周十五把后备箱行李卸下来搁他脚边,时聆仍为车上那人能轻易放他走而感到诧异,上台阶时甚至回头看眼,然而单面透视车窗让他无法抓取对方表情。
揽胜在原地逗留足足五分钟,商行箴才收回视线:“走吧。”
周十五屁股蛋被拧那片儿还疼呢,他不甘心地盯着音乐机构玻璃门:“就……走?”
他想想,垂下头,低声重复道:“跟他们没有关系。”
商行箴毫无照顾对方情绪想法:“没有关系还能耐心听完整场哭丧仪式?”
时聆顾不上借口拙劣:“迷路,想找人问路,没找着。”
“那简单,”商行箴使唤道,“老周。”
“在!”周十五声音洪亮,把时聆给吓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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