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怎
证明是呢？”
“第
秋！”隔着未上色
石像，她再次呼喊这个名字。
仅仅是这三个字，已经令她声音酸涩，眼眶通红。
石像后敲击刻锥声音停止
。黄壤看不见那个人表情，也不知道他反应。
她只有继续说：“不知道发生什事，但是回来。”
黄壤反应过来时，第秋已经将她提起来。他手抓住黄壤，另只手蓄力，猛地掌拍过来。
只听砰地声，黄壤应声而碎！
第秋声音寒冷如冰：“任何人都不能盗用这张脸。”
黄壤整个人化为烟尘，如同窒息。好半天，她逃到神女祠外，里面这才又响起雕刻神像声音。
……这个人真是……毫无情趣。
黄壤挑个光线最佳之处，以他角度，定然能看见她轮廓。似曾相识女子，穿着曾经试穿过衣裙，跌跌撞撞地闯入他世界里！
这是何等良缘？！
真是想想，都令人沉醉。
黄壤很期待。
而正在雕刻人，终于也停下手。
重梳发鬓，戴上黑色扇形发饰。
这身衣衫，不是她平常衣着。但曾经第秋推着她逛上京时候，在留仙坊试过。
黄壤左右观赏，十分满意。
于是，她来到未完工神女祠外。明明先前还闲庭信步，但转眼之间，她便脸惊慌。她提着裙角，冲进祠中，跌跌撞撞地找地方躲藏。
似乎就在祠外，有什人正在追赶！
可这简简单单句话，当然不足以取信于人。尤其是现在第秋。
黄壤心中焦急，而石像背后响起脚步声，那个人果然再
黄壤又欢喜，又难过。
明明这狼狈，可他拒绝替身。哪怕是点念想也不留。
她好不容易重新聚拢身体，方才第秋击虽然重，但对她伤害却不大。
黄壤甚至觉得，她现在确实不再是普通妖或精怪。
她不敢再调戏第秋，但是，她又面临个新难题。
第秋站起身，步步，来到黄壤面前。他满身尘埃，胡子拉碴，看上去简直像个野人。黄壤目露惊慌之色，又往后缩缩。
“……外面有人追……”她小声说，字字楚楚可怜。
而第秋弯下腰，黄壤在脑子里，将他反应想万遍。
然后，她就觉得脖子紧！
——第秋掐住她脖子！
祠中别无藏身之外，她只能躲到神像之后。
神像没有上色，灰白色神女却已经成形。黄壤抬起头，正对上那个埋头雕刻人。
对！看看，看看！
在视线交汇刹那，她满心喜悦。第秋，你终于又看见啊！
第秋果然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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