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想笑,但她又忍住。
她依偎在屈曼英怀里,像是找到依靠。
“依靠”这两个字浮现在脑海时,黄壤亦不由愣住。
像她这样人,哪还会在意什依靠?
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好,她依在屈曼英怀里,不会儿,竟然睡着。
女儿,只是不知为何会身是血地跑到如意剑宗。只怕黄家是发生什事,想过去看看。”
何惜金道:“好好好,、、、同、同前、去。”
“也好。”屈曼英点点头,“来人,备车。”
她吩咐下人,随后又问黄壤:“乖孩子,娘亲为什要杀姐姐?”
黄壤犹豫着道:“因为爹爹去姐姐房里睡觉,娘亲就拿刀,砍姐姐。”她做个挥砍姿势,说:“姐姐都被砍伤。”
只是梦里又见到第秋手撑着城门,被黑雾所化骷髅啃咬。他胸腔之中,脏器清晰可见。
“第秋。”黄壤低声呓语。
屈曼英侧耳去听,却终是不懂。
“这孩子,肯定吓坏。”她喃喃道。
她这句话,屈曼英大吃惊,何惜金更是脸色骤变,声音上扬:“什、什什?!”
黄壤似乎被吓跳,她窝进屈曼英怀里,不说话。
“别吓到孩子。”屈曼英摸摸黄壤头,道:“惜金,这事儿只怕们大张其鼓地过去也不好处置。最好先暗中前去黄家查证。若那黄墅当真如此人面兽心,绝不能让他继续作恶。”
何惜金面上浮现出股狠厉,道:“若、若、若此、事当当真,、、剥剥剥他、他、他他皮!”
这本是极霸气句狠话,奈何何掌门说个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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