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好吧，说半天，你就是带
来白嫖
。黄壤算是看明白
。
果然，第
秋随意挑十几套，那掌柜被人白嫖顿，还觉面上有光，忙将这些首饰全都包好。随后，第秋推着黄壤出来，他跟在
第秋将图纸递给他，道：“以图定制，做好之后送到司天监。”
掌柜将那图纸捧在手里，看半天，突然脱口问：“司天监……您是监正大人？！”
第秋不答，推着黄壤要走。谁知那掌柜突然疯似堵住门：“监正大人！果然是您！小人有眼无珠，小人看过您为先皇后打造凤钗，度惊为天人！今日得您指点，小人万分荣幸！”
这是遇到狂热崇拜者呗。
黄壤眼看那掌柜又跪又拜，第秋不为所动，道：“让开。”
盼着还能柳暗花明。
但是这些东西，却遭到监正大人嫌弃。
他看半天，说句：“太过粗陋，没有更精细些吗？”
简而言之，就是——这都啥啊！
掌柜惊呆，他可是不畏权势！就算第秋身上穿着紫色官服，说明他定是朝中哪位勋贵，但也不能如此埋淘自家东西！
那掌柜看看黄壤，他突然福至心灵，说：“监正，小可以长期为这位姑娘打造首饰，这里所有首饰，她都可以取用！只要监正愿意继续指引小人！”
第秋脚步顿住。
那掌柜看有戏，连忙膝行上前，道：“这位姑娘貌若仙子，能让她为匠心斋试戴首饰，实乃小人三生有幸。能得监正指引，那更是小人祖坟冒青烟……”
他通马屁拍得哐当作响，第秋终于开口，道：“本座公务繁忙，本来并无闲暇。但看你如此诚心，日后每个月，你要为本座打造至少三套头面首饰。其他工期较长，延时另算。”
“小人遵命！”那掌柜连忙道，“监正，这些首饰虽然粗陋不堪，但请委屈姑娘挑些。小人先送到司天监，也好应应急。”
掌柜气，顿时道：“大人这般说话，可就不妥。小开这匠心斋数十年，那在上京也是赫赫有名。这里每样首饰都出自小人之手。大到画稿，小到每处打磨，无不精工细做。大人位高权重，必定见多识广，但若说粗陋，小人却是不服！”
黄壤也惊住——你要不给买你就直说！犯不上这样！
第秋随意拿起支珠钗，看半天，最后仍是放回去。他伸手，道：“纸笔。”
掌柜满肚子怨气，却还是拿来纸笔。
第秋看看黄壤，将纸页在客桌上铺开，很快绘份图稿。他将尺寸全部标好，材质、工艺也注明。掌柜站在旁边，先前还脸怒容，但慢慢，他神情变得十分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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