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鲍武苦着脸继续吃饭。
三人继续吃饭，旁边忽而有人道：“说起来，
昨晚做
个梦。梦见玉壶仙宗
老祖和宗主被谢元舒那个混蛋给害！然后咱们监正还……”
他话说到这里，第秋等人都是顿。李禄看眼第秋，得他个眼神，立刻道：“你过来。”
说话那人顿时大惊，他忙跑过来，道：“李监副，可是小说错什
？”
旁边第秋忽道：“说说，你都梦见什？”
李禄只得道：“鲍监副！”
“没事。”鲍武大手挥，拿个咸鸭蛋开始剥。他还跟人客气，说：“吃吃吃，别客气。”
厨房是早知道他口味，此时立刻端上来几样菜便都是荤食。鲍武端过碗萝卜羊肉汤，吸吸溜溜地开始喝汤。他腰系大金刀，个头又十分魁梧，喝汤动作大，腰间金刀刀柄就抵着黄壤腰，擦擦碰碰。
第秋搁下筷子，目光幽幽地看他，李禄以手捂额，绝望地喊：“鲍武。”
鲍武指指羊肉汤：“别客气啊，喝汤吃肉！老鲍啊还就喜欢这里羊肉汤！”
进来，后面跟着李禄。他自己进来，立刻就松手。走在后面李禄差点被门帘拍个满眼火星子。
诸人只好又站起来打招呼：“李监副、鲍监副！”
李禄嗯声，不忘关照：“天寒，多吃点。”
诸人又是齐声回复道：“谢监副关心。”
黄壤老远就听见这些声音，觉得司天监吃顿饭真累。不像玉壶仙宗，谢红尘、谢灵璧这些人根本就不去膳堂。她正盯着面前玫瑰牛乳，身后脚步声已经向这里来。
那人颤颤兢兢，不知个怪梦如何就惹得
第秋拿起筷子，将小锅里羊肉都挟给他，说：“鲍监副常年在外，奔波操劳，真是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鲍武喜笑颜开，“斩妖除魔、为民除害，乃下官本分嘛！”
第秋点点头，继续道：“既然不辛苦，那鲍监副吃完之后，就把外面雪扫吧。”
“啊？！”鲍武嘴里羊肉掉碗里，第秋在汤水溅起之前，将黄壤往自己身边带带。
……李禄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有些人心求死，别人劝是劝不住。果然，第秋继续道：“三天之内，本座不想看见司天监有寸积雪。”
显然，是李禄和鲍武见到第秋也在此处。
果然，李禄和鲍武过来，仍是行礼。
第秋淡淡道：“坐。”
这桌子本有四面，但暖炉占面，第秋坐面。黄壤轮椅在另边，只是挨着第秋。李禄立刻坐另边，他往里挪些，想给鲍武留些地方。
鲍武看也没看，直接在黄壤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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