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壤心中鄙夷,面上却笑吟吟地提醒道:“舒郎还须以大事为重,否则只怕夜长梦多。”
“阿壤说得是。”谢元舒到底惧怕谢红尘,仍是不敢大意。他稍事休息,立刻重新催动法宝。
黄壤坐在边,手里握着谢酒儿,目光却注视着法宝上铸师印章。
第秋……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
为什自己会无缘无故陷入这场梦境?梦外人都怎样?
啊,她记得入梦之前,第秋身上冷得像要结冰。如今自己在梦里快意恩仇,不知他梦境又是何内容。上次赠酒,他拒绝。可能自己这生,已经无缘再请他壶酒。
无论如何,祝今宵梦暖吧,虽然你这狗东西也很讨嫌。
黄壤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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