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是苏青柏。
但是好歹能提醒他下他。
“不是对,海边小摊子上买,五块钱十根,哥你要是想要下次给你带。”易尘良不急不缓地吃着排骨。
“……不用。”苏青柏恨铁不成钢地瞪他眼,该闹得时候不闹,这会儿闹起来苏盛文说不定就把他给送回去,“可能是记错。”
弟弟不争气,他也实在是插不上手,过完年就回北京,直到过几个月他才听说易尘良在计划着回国,虽然计划很粗糙,但是可行性很大,他联系之前认识大胡子外教,请他关键时候帮易尘良把。
再后来,易尘良终于是脱离这个畸形家,苏青柏多多少少松口气。
于是他旁敲侧击告诉易尘良消息,结果被易尘良不硬不软地给顶回来。
“常子期还天天跟打听你消息,听说他跟云方走得挺近,你说是他想打听你,还是云方想打听你?”他笑着跟易尘良说。
听常子期说云方找他快找疯,他俩平时玩得那好,好歹让易尘良知道云方在找他。
“你告诉他?”易尘良问他,但其实攥紧手。
苏青柏不知道为什看得有点不是滋味,“告诉,常子期都揍,跟他说你在英国呢。”
他想,疯他个就够,苏家不需要再有第二个苏青柏。
楚夏和苏盛文最终还是离婚,十几年闹剧终于落下帷幕,他感觉到前所未有轻松。
哪怕他依然要扮演个听话懂事苏青柏。
但易尘良还是易尘良。
而他以前是苏青柏,以后也会是苏青柏。
“瑞士和英国离得还挺远,对吧,弟弟。”他副幸灾乐祸样子,实际上有点着急。
傻弟弟,你好朋友都找错地儿,你还在这里不紧不慢地看电视呢。
易尘良果然变脸色。
吃饭时候,他又暗搓搓地示意,“弟弟这个红绳好像是对?”
他依稀记得云方手上好像也有条,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为什好兄弟非要戴两条模样手绳,就像他不理解为什之前云方要喂他弟弟喝牛奶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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