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良感受到绝望,“不行,要不留级年吧?”
“也不是不行。”云方拍拍他小脑袋,“在大学等你。”
易尘良立马坐直身体,拿起英语笔记来认真研究,“觉得还能再看页。”
十分钟后,易尘良无生气地趴在桌子上,像坨被晒化棉花糖,生无可恋地闭上眼睛,“杀吧。”
云方伸手捏捏他后脖颈,鼓励他:“万事开头难。”
也许时间和距离带来陌生时之间难以消除,但是他们之间熟悉和默契与生俱来,灵魂上相似和熟稔即使是时间也无法将其冲淡。
易尘良叼着片面包坐在后座上,云方担心迟到,骑得有点快,风将他校服外套吹得猎猎作响。
“到学校再吃!”云方看着后视镜对他喊:“就着风吃也不怕压住气!”
易尘良两三口把面包咽下去,“要剩下时间来学习!”
云方才不信他鬼话,“你就是馋!”
来,把人扒拉进自己怀里,窝在自己地盘上安心地睡过去。
第二天差点就起晚,云方把茶几上试卷塞进书包里,嘴里叼着根牙刷。
易尘良从卫生间出来拿着毛巾擦脸,校服裤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上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服,云方淡定地扫眼。
易尘良拍拍自己腹肌,“看,四块。”
云方恍若未闻。
易尘良有被鼓舞到,挣扎着抬起头来,就听云方悠悠道:“中间难,结尾也难。”
易尘良:“……谢谢你。”
虽然云方在言语上打击他,但是却很细致地帮他规划好复习计划,易尘良看着直到晚上十二点补习列表,斟酌道:“你不是故意吧?”
云方微微笑,“怎
“别这说自己!”易尘良乐得直笑。
但是很快易尘良就笑不出来。
他比同班同学缺少整个高二课程,他这年学东西在这里基本用不到,甚至他连英语都没有多大起色。
“这不样——”易尘良拖长声音,“大胡子也没教过状语从句和后置定语啊,他天天搁那儿讲笑话!”
云方叹口气,“那你就抓紧时间补,轮复习都开始。”
“看看你。”易尘良上来就要掀他衣服,被云方巴掌拍开。
“有什好看,赶紧穿衣服准备走。”云方嘴里还有牙膏,跑去卫生间去洗漱。
“昨晚上应该看看。”易尘良遗憾两秒,倚在卫生间门框上笑得不怀好意,“哥,你不会是练不出来吧?”
云方对着镜子漱口,盯着镜子跟他对视,神情淡定地打击他过于嚣张气焰,“没有也能只手按死你。”
易尘良盯着镜子里人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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