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也许是因为人总是习惯记住愉快地东西,又或者记忆里那些晦暗不明总是充斥着,bao力和恐惧童年时光,因为有个可以毫无保留地分享人,神奇地变得明媚有趣起来,甚至给人种自己过得十分开心错觉。
仿佛从那段晦涩时光里走过并不只是自己孤身人,还有另个亲密无间灵魂共享自己喜怒哀乐,所有可以言说不可言说隐秘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不必害怕会有异样眼光,也不必掩饰自己恶劣与伪装——
灵魂上无数被时光和岁月掩藏伤口被彼此轻描淡写地抚过,奇迹般地愈合,从此无需再耿耿于怀,辗转反侧于那些难愈重疴和所谓求而不得。
窗外大雪蔓延铺天盖地,只剩簌簌落雪声,房间里只盏昏黄灯,在氤氲暖意中,两
易尘良问他:“那你还记得小时候事情吗?”
“大部分都记得。”云方仔细想下,“还记得小时候跟吴二柱在村口那棵榕树上打架,差点掉下来,小腿上划道大口子。”
易尘良又把裤腿卷起来指给他看,“就是这条,当时都疼哭。”
“回家后还不敢告诉别人,自己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发誓以后定要狠狠揍吴二柱顿。”云方忍不住笑起来,“哭得脸鼻涕泡。”
“哎对!”易尘良也跟着他笑起来,“真是傻透。”
法心安理得地用这些钱。
店里赚钱足够养活他自己跟易尘良。
睡觉时候,云方提出要看易尘良膝盖上伤。
易尘良卷起裤腿来,“结疤都快掉完。”
云方伸手摸下,皱起眉来,“那天走得太早。”
“那你还记不记得九岁那年藏在后院葡萄架底下那把小木锤子?”
“当然记得,觉得它特别好看,还给它起个名字……”
“结果后来被吴大柱偷走。”
“你也觉得是吴大柱偷?”
“肯定是他偷,揍吴二柱,他给他弟弟报仇呢。”
“跟你没关系,他们是铁心要把弄回去,早晚都有机会。”膝盖被云方手指摸得有点痒,易尘良把裤子放下,“现在没事。”
“过完年你就十六周岁,到时候打官司有利。”云方顺手给他拽下裤子。
易尘良点点头,“你当时去土屋里救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想着你怎可能知道在哪里,结果没想到——”
他看着眼前云方,怎想怎觉得不可思议,“没想到你就是,个大号易尘良。”
大号易尘良被他这个说法给逗笑,学着他说法,“啊,当时找不到小号易尘良,大号易尘良可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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