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是他不仅严于律己,他还严于待人。”季书墨咽口唾沫,“常子期他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既然他逮住你们迟到翻墙,那就绝对会把你们找出来,周升旗仪式上全校通报批评班级扣分跑不。”
季书墨显然对八卦和说书十分感兴趣,像是打开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据说他高时候有
“你认识常子期?”易尘良问。
“易哥你不逛学校贴吧也不跟同学交流更不八卦,所以才会闭目塞听犯下大错!”季书墨痛心疾首地哀呼。
云方边听他俩扯边趁着大课间时间改错题,闻言插句,“说重点。”
“重点就是,中学生可能不会知道又帅学习又好看学神你,但绝对不能不知道校草常子期!”季书墨小心翼翼地觑云方眼,确定大神没有生气意思才继续道:“中作为重点高中,不仅师资力量和生源优秀,而且还很有钱,但是你们知道中为什这有钱吗?”
易尘良摇摇头。
改变任何事情走向,只除——云方看向走在前面拉自己上楼易尘良。
只除易尘良。
让他远离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干干净净平平安安地长大,考上个普通大学,谈几段简单恋爱,然后到年纪娶妻生子,柴米油盐地安稳度日。
云方时之间都险些被自己善良和无私感动。
“你这是什眼神?”易尘良下意识地往后退步,使劲搓搓自己胳膊。
“因为常子期。”季书墨指指教室里崭新空调,这个年代并不常见多媒体设备,还有小广场那边气势恢宏图书馆和即将建造足球场,“他爸是省内搞房地产数数二大老板,他初中打算考中时候他爸就给学校捐栋楼,盖座图书馆,但常子期还是以全市第三成绩考进来。进来之后每次考试稳定在年级前三,是他们那级学生会主席,搞数学竞赛拿过省奖,国家二级运动员。”
“长得帅,学习好,巨有钱,这个人从头到尾就写着俩大字——”季书墨竖起大拇指,“完美!”
易尘良听完满脸佩服,半晌才憋出自己感言,“靠。”
云方:“…………”
你在佩服个什劲!
云方不明所以,“什眼神?”
“像个恶贯满盈大反派幡然悔悟决定金盆洗手。”易尘良连用三个成语,针见血地指出本质。
云方对他精准评价不置可否,好会儿才把捏住他后脖颈,语气不善道:“都说让你少看点乱七八糟电视剧。”
——
“卧槽你们被常子期逮到还敢跑!?”季书墨震惊望着易尘良跟云方,“完蛋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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