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从去易尘良那里住两晚上之后,小崽子就变得越来越黏人,就跟认他当爹样。
云方度为这个猜想而感到十分欣慰,所以即便他不喜欢别人黏自己,还是默许易尘良行为,毕竟谁会嫌弃另个自己呢?
易尘良完全不知道云方在这里欣慰地给自己当爹,毫无所觉地被他拽着上
云方眨眨眼睛,露出个乖巧笑容来,本来要训人老何满嘴话都憋进肚子里,拍拍他肩膀,“你在物理上很有天赋,别浪费。”
云方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廊上窗户大开着,正好能看见楼下法桐,入秋之后天气越来越冷,法桐上干黄叶子被风吹落,萧瑟又冷清。
他不喜欢秋天,当年他从少管所出来也是这个天气,黄叶飘零冷风刺骨,他提着个干瘪包,身后大铁门轰然关上,他举目四望,时之间不知道该去哪里。
“云方!”有人从后面把揽住他肩膀。
云方被他带着往前踉跄步,下子冲散那股萦绕不去寒意。
追上来,“等等!”
期中考试之后云方不例外地又被叫到办公室,老师们终于开始疑惑他成绩不是时负气或者失误,毕竟伤仲永例子自古有之,高中知识和初中知识断层还是比较大。
但老师们将云方平日努力也看在眼里,只能感慨几句可惜遗憾,安慰他几句,再鼓励他继续努力。
除云方前班主任老何。
这位在尖子班执教省级优秀教师依然坚持是云方心态上问题,认为被这个寄予厚望竞赛门生还是能够回到自己手里。
他把易尘良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你下来干嘛?”
老师办公室在三楼,这可能是整栋教学楼里最安静层,学生般都离得远远。
“你直不回教室,来看看。”易尘良跟在他后面上楼,“你是不是挨训?”
“没有。”云方话音未落就被后面人抓住手腕,沉甸甸地要他拖着上楼。
云方任劳任怨地拉着人上去。
“注意学习方法,别埋头死学!”老何人到中年,啤酒肚和地中海样不缺,抱着他保温杯对云方苦口婆心地劝导:“跟几个老师都交流过,你现在太绷着,你得看清本质问题,你学知识是工具,你拿着它解决问题,你看看给你抛出问题那个人是怎想……”
云方站在那里认真听着,耳朵边好像响起另道声音。
‘你拿着枪……用来杀人……用来自保……或者用来保护别人……开枪速度是不样……’
‘易尘良……你要解决不是麻烦……是造成麻烦人……’
“想什呢!?”老何猛地拍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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