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被自己想象离愁折磨得受不,接着抱在起,大做场,就跟最后狂欢似。
但其实,只不过是因公出差三五个月而已,可能用不着五个月吧,顺利话,可能有三个来月也足够。
恩恩爱爱地做完,徐慎帮着滩泥似舒然清理完毕,重新换上药玉,担忧地说:“你在外边,这个就不方便。”
没有他在身边帮着张罗,就舒然这个懒胚子,估计也不想动手。
舒然哼唧:“那就暂时不弄呗,反正也不做。”
“你真狠心呐。”徐慎幽怨地斜着他。
“这句话,你这个月说不下百回。”舒然翻白眼儿说。
“要是想你想得不行,”徐慎说:“就放两天假过去找你。”
他这个想法,下子就被舒然拒绝:“别来,交通不方便。”来回,那多折腾啊。
再说,见个两天又分开,平白惹相思。
人间四月芳菲尽,经过个月准备,舒然组织纪录片团队,马上就要出发。
经过深思熟虑,徐慎最终还是决定留守大本营,给他们做后勤。
这也是舒然意思,毕竟他们去就好几个月,徐慎这个大忙人,真走不开。
可是徐慎担心啊,把舒然这个斯文单薄文弱书生,放在穷乡僻野,万出点儿什事情,真很难说。
“保镖带上,随行医生带上,常用药物带上……”舒然口气数很多,无奈地发现,自己就差把整个家搬过去,而这些都是徐慎给他准备,他叹气:“徐慎同志,你还有什不放心?”
要是没有徐慎这个家伙在那折腾,也没听说过别异性恋男人,需要每天都护理。
“也是,好不容易适应,”徐慎叹口气:“到时候见要走又难受。”
“可不是吗?”舒然说。
屋里陷入安静,像这样对话,他们这几天,已经来来回回经历好几回。
每回谈到最后,都是以这种沉甸甸氛围收场,真应那句话,还没到来未知,最折磨人。
还没分开就这样,到时候真分开,那得多想啊。
人家来句:“不在眼皮底下,怎都不放心。”
舒然好笑:“那你把拴在裤腰带上得。”
他都二十七……啊不,前不久刚过完生日,二十八,这大岁数人,这些年愣是没有单独出去干过什,以前还在村里干农活呢,越活越娇气。
“也想啊,”徐慎想想那个画面,就很舒坦,把媳妇儿挂在身上什,他坏笑:“但你肯定不愿意。”
“你知道就好,”舒然戳下他脑门:“好,别念叨,跟祥林嫂似,你再怎念叨,也还是要出门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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