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弄热水来。”徐慎动作利索,立刻就去弄桶热水。
舒然坐在矮凳子上,手脚起泡着,泡暖和徐慎给他擦干,抱床上去。
“每天这伺候,你会不会觉得累?”舒然扭头看着正在脱厚衣服徐慎。
“不累,”徐慎躺在他身边说:“还能动天都这伺候你。”
舒然服气,真是简单又粗,bao徐式情话,但是他好爱听。
到光着膀子劈柴,做木工活儿,又或者是穿得人模人样上镜头……
他看会儿,听见煮花生水开,连忙去把火关小。
“来看看你会不会弄。”徐慎声音出现在身后。
“,”舒然翻着白眼儿说:“好歹也是个名校高材生,不是智障,谢谢。”
徐慎笑笑,回去跟老涂继续讨论。
看他们那个劲头今晚估计是秉烛夜谈,舒然弄好花生端些出去给他们下酒,自己也到书房里披着大棉衣写作。
果然到深夜,徐慎才舍得把涂文志送出门。
聚精会神写作舒然被亲亲脸颊才抬头,伸着懒腰问他:“谈完,还行吗?”
“受益匪浅。”徐慎感叹声,摸摸舒然有些凉手,连忙将他钢笔放下:“别写,爪子冷冰冰,给你暖暖。”
“脚也有点儿冷。”舒然缩缩棉鞋里脚趾头,长时间静止不动血液不循环,不只是双脚,屁股也是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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