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然摇摇头:“就你个人出名。”
想想,又说:“还有你亲生父亲,他混得挺好。”
徐慎挑眉问:“有多好?”
“实业大亨。”舒然想下:“做煤矿生意起家,后来长居富豪榜前二十,他还找过你,想让你认祖归宗。”
“让他想去吧。”徐慎不屑地笑。
“啊,蹲号子啊?”徐慎错愕,这是真没想到。
“蹲个屁,”舒然笑骂:“没等进号子就直接枪击,你不投降,没办法。”
“那还真是。”徐慎翘起嘴角笑。
“你还嘚瑟?”舒然瞪着他。
“懂,”徐慎又想明白个地方,看着舒然:“怪不得你刚开始那害怕。”
见陌生人,多少都会有点儿腼腆内向,但你那天,穿着补丁和破洞布鞋,依旧光芒四射,好像只是个造型,而不是贫穷……”
“哦,明白。”舒然点头。
“嗯,”徐慎想起什似笑起来:“打量也特别大方,被发现也不躲,那时候就挺把你当回事儿,就是,对等位置。”
“懂。”舒然也笑。
“眼光真好。”徐慎有感而发。
“对,你没认。”舒然心想,认也不至于被通缉吧。
“总算知道,你为什这可怜,”徐慎叹口气,苦笑说:“生你都知道,看起来好像没过过天好日子。”
“没事儿,都过去。”舒然说:“咱们今天讨论得这彻底,什事儿都该能放下。”
“是啊,够彻底,
原来他在后人眼里是个坏蛋。
“可不。”舒然说。
“真坏成那样?”徐慎不太相信:“前年都洗手不干,老老实实过日子。”
“也不信,但事实如此,”舒然猜测:“可能是之后发生什变故吧,你也说,上百号人吃饭,你压力很大。”
“也许。”徐慎想想也是,又问:“那你有听说过凯子他们消息吗?”
“眼光也好。”舒然继续抛出劲爆消息:“来到这里前天晚上,正在听你故事。”
“?”徐慎露出今晚最惊讶神情。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听完睡觉就来到你身边,”舒然勉强笑笑:“直在想,为什不能直接穿到你出生那天,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别哭。”徐慎亲着舒然眼睛,感觉嘴唇之下是滚烫热意:“不要,就要现在,你哪儿也不去,们现在这样就好。”
“听到故事里,你是个十恶不赦坏蛋,应该做很多触犯法律坏事儿吧,”舒然忍住泪意,说:“你他娘也是有本事儿,三天两头就被登报通缉,愣是躲到三十七才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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