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慎坐直身,放开媳妇儿手:“那从现在起咱们谈话内容必须健康,必须纯洁。”
舒然脑袋没依靠,斜眼瞅着冰清玉洁徐老师,冷笑,就让他看看徐老师能纯洁多久!
徐慎也斜眼,舒然在他身边抱着双手,脸冷淡地不知道在想什,徐慎早就发现,舒然不笑时确实挺……不能说拽吧,是傲,优秀人特有那种傲慢。
其实他俩都是,只是表现方式不样,舒然是那种没吃过苦尘不染心气高,他是被踩在尘埃里还是不服输倔,俩人碰在起没有闹僵就算,反而干柴烈火,烧得叫个天崩地裂。
“笑什?”舒然看到徐慎在笑,侧目。
雨季就是意外多多,火车在湿漉漉天儿里开着,远处片雾蒙蒙,显得田地梦幻如画,山色空蒙。
水汽让天气凉快几分,午后车厢里边很安逸。
舒然靠在徐慎肩膀上,两人手在别人看不见角度亲密交握。
“还是冬天坐火车好啊,”舒然低声和徐慎咬耳朵:“被子盖,谁都不知道们在干什。”
“大庭广众,”徐慎勾勾他手心:“盖着被子也做不什啊。”
生日,舒然想要不要待南市过完再出门,但徐慎拿到款子就催得紧,恐怕不肯无所事事多待两天,舒然害怕提前说打草惊蛇,惊喜就不叫惊喜!
虽然他不确定,碗长寿面究竟算不算惊喜,挺普通……
要不进京再逛逛能给徐慎添点儿什,舒然想着,收拾行囊。
京里有房子,他们这回带东西多不少,是副要常住样子。
舒作家忽然有感而发:“在印象里,收拾行囊出远门这件事,总是自带种惆怅……”
徐慎轻轻:“想爱人,他好可爱啊。”
这次舒然是真害羞,脸热乎乎。
京里也下雨,阔别大半个月院子被淋得可怜兮兮,好些花受到摧残,惹得舒然心疼:“好可怜,花头都垂下去。”不然还能再开阵子吧。
“明天
“是啊,顶多牵手自由。”舒然叹气。
“那又不至于,”徐慎低声:“还能打个枪啊。”
舒然也勾勾徐慎手心:“别说,害羞。”
“信你。”徐慎瞥他眼。
“必须信。”舒然正直脸。
徐慎停下手中忙碌,抬眸看着他。
“就是,”舒然停停,组织语言:“想起那两句诗,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慎哥,们都是人间匆匆过客而已。”
“在你身边,你还惆怅吗?”徐慎搂过舒然腰,在他眉心上亲亲。
“也许正是因为有你才惆怅啊,”舒然小声说:“有留念才怕死。”
“嗯。”徐慎摸摸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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