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片也在这儿,这个要怎保存?”徐慎拿着张举起来,透过光可以看见清晰轮廓。
保存好底片就可以而再再而三地洗出照片来。
“适当温度呗,以及不能受潮。”舒然抓抓脸,到时候让他想个办法,有心保存当然可以成功。
第二天,徐慎去厂里上班,舒然这个负责策划统筹,已经很少去线干活。他上街买本相册和几个小相框,挑几张适合照片摆在书桌上,床头柜上。
周惠结婚那天也拍几张,很少,这次起放进相册里。
舒然靠着他笑:“你说得好有道理。”
江帆已经在抓拍,哎妈呀,这俩男牙酸死他。
“帆哥不说话,是不是被俩甜齁?”舒然坐在徐慎腿上,徐慎坐在块圆润石头上,大长腿霸占满屏。
徐慎笑起来:“觉得是。”
江帆:“……”
,跟什样人玩最终就会变成什样人。
“人家还是个企业家呢,”江航透露:“去年大家讨论那家枝独秀制衣厂,就是他们弄。”
“是吗?那迟早成大事,”江航朋友说:“年纪轻轻就势头这猛,呵呵,等着他成名人给这栋宅子增增光。”
“哈哈。”江航笑起来。
他们没有下去打扰年轻人们拍照,只是打算让江帆传句话,那位舒作家新书要是出话可以给他们送两本。
有几张特别喜欢,舒然还在相片后边写他们文艺青年特有牢骚,啧啧。
看着照片里徐慎和自
在他牙酸注视下,坐大腿,打横抱,在背上背着等等,这俩西装男都玩儿遍。
1984年初夏,舒然十九岁,徐慎二十三岁,留影。
*
过几天,舒然从江帆手上拿到沓厚厚照片,他拿回家和徐慎起看,感觉每张都拍得好好,看得他和徐慎两人脸傻笑。
“帆哥挺够意思啊,还给照片过塑,这样方便保存,”舒然说:“如果保存得当,可以放四十年。”
徐慎注意到楼上有人在看,直克制住自己没太做出格举止,和舒然几张室内合影都拍得中规中矩。
舒然不知情,还以为这个年代人们拍照就这样,有那种相敬如宾味儿,其实他也很喜欢时下独有含蓄矜持,这样拍出来照片适合公开展示和传家。
谁知出室外拍外景,看周围没人,徐慎就搂上,直接扣着腰当连体婴,亲密无间。
“这能送去洗吗?”舒然担心地推推他,别闪瞎人家负责洗照片店员。
“江帆玩摄影,”徐慎勾手臂将媳妇儿搂回来,腰与腰,贴得比刚才还亲密:“洗照片都不会他还玩儿什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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