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慎看他好几眼,端着空碗和杯子下去。
药这苦,舒然可不想以后都家中常备,所以他不用徐慎催促,自己很自觉地收起本子上床睡觉。
徐慎上来,看见舒然已经躺下,唇边露出满意笑,他也关灯躺过去说:“知道药苦,不熬自己身子?”
舒然转过去面壁,不想理他。
“又不是给你开这苦药,你怪?”徐慎好笑,但也不再惹他。
临睡觉前,徐慎把煎好药端上来,另外还带大杯子白开水:“别画,喝药赶紧睡觉。”
舒然还在做厂房设计,已经快好,在修改中:“闻着就很苦。”
“药哪有不苦?”徐慎说:“口闷,喝两口白开水,什味道都没。”
这话,哄小孩儿呢?
但舒然也不是磨叽人,接过来就利索地喝……他还是高估自己,喝两口就咳嗽起来,痛苦发言:“真很苦,太苦吧?这是放多少黄连?”
送到胡医生家中,以后舒然身体还少不过来求医时候。
徐慎送礼不少,胡医生老伴收拾时候嘀咕句:“这孩子出手真是大方。”
胡医生笑呵呵地说:“给他爱人看病又不是看中他大方。”
行医这多年,胡医生很少看到有勇气带自己爱人过来求医,大多数都藏着掖着,宁愿委屈自己爱人。
所以他蛮喜欢徐慎,是个会疼人有担当男人。
过良久,舒然自己问:“那个内置……”
“还在泡着呢,明天晚上再开始给你用。”徐慎说:
真有这苦吗?
徐慎接过来,自己抿小口,也皱起眉头,没想到舒然药这苦,但没办法,为健康还是要喝完。
“给吧。”都花钱,舒然哪有不喝道理,他缓下就接过来,捏着鼻子喝完。
徐慎立刻把白开水送上去,见舒然喝,再摸出颗水果糖剥出来给舒然喂嘴边:“还好结婚糖还没吃完。”
通操作下来,舒然眼角都红,揉揉似乎还残留着苦味儿胸口,委屈含糖。
另外个虽然害羞些,但也光明正大,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就低人等,失男人气概。要心气有心气,要貌有貌,怎瞧着都挺般配,没有哪里不合适。
徐慎将所需东西买回去,马上在院子里搭起个煎药炉子,先给舒然熬副补身体内服药。
又开始动手打磨软木,将好几根手指粗细软木打磨得光滑圆润,这种木头对人体无害,吸收性强,届时吸足药就可以内置。
每天晚上换根,可以循环使用。
舒然自己都不想动手,但见徐慎毫不在意,还说以后会手包办,那就……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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