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办厂子需要这些吗？”李杰问。
“需要
。”舒然见他主动开口
，也热情地说：“传真机用来接客户订单，白纸黑字，双方都不扯皮。打印机可以打印设计图，资料，用处多着呢，都是办公必不可少。”
当然白纸黑字也有被跑单风险，这个看运气，筛选客户时候谨慎点儿。
“哦。”李杰似懂非懂，但他知道舒然很懂，而这些徐慎未必懂，于是心里就有计较：“还是你们读过书才知道这些。”
舒然笑笑：“都买齐，咱搬回去吧。”
“是奇怪。”徐慎笑得脸都酸：“又恶心又想说给你听。”
“
想
下，还是你自己独自恶心吧。”舒然让他别说，给绿皮火车留点儿美好幻想。
次日早，徐慎拿笔钱给媳妇儿，带着三辆车去上机器，舒然拿钱，带着两辆车去上布料，以及采购些必备琐碎物品，比如传真机，打印机等等。
徐慎担心他，把李杰给他带，于是舒然就带李杰去买这些东西。
李杰起初对舒然确实挺不服气，论年龄资历，他跟在徐慎身边时间更久，而舒然来就似乎地位超然，很讨徐慎喜欢。
面太美不忍直视。
“没有猪屎臭。”徐慎不知想到什
，笑：“你不应该担心牲口，你应该担心旁边人脚臭或狐臭。”
“打住。”舒然踢他下，难受：“你说得点儿坐绿皮火车欲望都没有。”
“还有……”
“住嘴。”舒然说。
“好嘞。”李杰明显积极多，还问：“你跟们车回去吗？”他想邀请小舅子来坐自己车。
“不跟车。”舒然想说自己和徐慎坐绿皮火车回去，但猛地想起
就因为舒然胆子大，会耍宝吗？
长得好当然也是个原因，但李杰觉得，更多还是仗着‘小舅子’这个身份。
舒然才不管李杰怎想，他只是缺个人拿东西，只见他熟练地试用自己看中设备，顺便拿连文具也起买。
口罩帽子这些，看见需要就买，那做事条理清晰，干净利索风格，慢慢让李杰产生改观，觉得舒然是个能做事儿。
比如那些打印机传真机，给他都不会用。
“好吧。”徐慎压制住自己旺盛分享欲，他怕自己说多，万舒然真不肯上绿皮火车。
“你这懂，你以前遇到过哪些名场面？”舒然憋会儿，还是有点儿好奇心，就让他听听徐慎都遇到什。
“名场面？”这词真有意思，徐慎回忆下，露出受不表情：“遇到过晚上放屁。”
舒然立刻噗嗤声，不是，他为什要听这些东西？
“好奇怪，为什又恶心又想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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