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道统声音打断他:“别废话。”
“量……”舒然还算习惯办事有规有矩,继续说:“到时候肯定也会签份详细合同……”
“慎哥。”陈凯不耐地看着徐慎:“你快管管。”
他们不需要这个。
假如真发生纠纷,那笔钱就当买断兄弟情。
因为嫂子也不喜欢他。
提到家庭这块儿,舒然特别感同身受,吸口气安慰江帆:“帆哥相信自己,你肯定可以,咱们这个计划很稳,以后打个漂亮翻身仗,让那些瞧不起人家伙们看看。”
“嗐。”江帆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想起昨晚陈凯闹情绪也是舒然开口安慰,就挺感慨:“你这脾气混在们当中,万绿从中点红啊。”
其他人都不是会安慰人性格,真心疼说不定会给两拳让人振作起来。
那有舒然这温柔小意。
知道帆哥也这臭美?”
“可不。”徐慎点点头:“江帆是闷骚,陈凯是明骚。”
“那你呢?”舒然顺嘴问。
“……”徐慎飞快看他眼,笑得很欠地将皮球踢回去:“这得问你,只有你知道。”
舒然琢磨下,翻译过来不就是,只对你……啧,打住,大白天!
“……”徐慎夹在中间也很为难,和陈森他们这久,这点信任还是有,但也不想驳舒然做事章程。
江帆喝着茶说:“别为难他,你们看他敢吱声?”
倒是弄得舒然
徐慎嘴欠地调侃:“回去挑灯夜读?”
江帆回怼句:“彼此彼此,你都用上成语。”
“好,各位股东们安静下,接下来给大家分配任务。”舒然敲敲桌面打断他们斗嘴,接着把每个人要做事情仔细安排下,说完之后问:“可以吗?”
“没问题。”大家伙儿颔首。
“还有就是,”舒然想想,郑重声明:“只是统筹和策划,没有要独揽大权意思,如果各位有什不同意见随时可以提出来商……”
群人浩浩荡荡去芳芳理发店光顾老板娘生意,整个下午屁正经事儿没干,尽可着理发。
陈凯换新发型后整个人原地变得开朗起来,帅可以治愈臭男人切烂情绪:“嘿嘿,以后就剪这样。”
在茶馆提到办厂子事情,大家都挺积极响应,谁心里不是他娘憋着口窝囊气,都憋足劲儿想干出点儿名堂来。
只是苦于不知道怎发力,没有方向,他们又不像舒然,知道全球未来局势发展。
“虽然过挺好,但知道其实很多人打心眼里瞧不起,”江帆自嘲笑说:“家京城,但爸嫌丢脸不让回去,再过两年哥就调任,不想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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