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舒然也听懂个大概,看见陈凯被欺负成那样不能反抗,心里挺难受。
“你别担心。”徐慎说:“他自己会想开。”
陈凯那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舒然摇摇头,遇到这种事,谁心里又能够真正想得开?
不争馒头争口气,他问:“凯哥他爸还有几年出来?”
斗到最后,舒然红着眼眶求饶:“唔。”
徐慎收到信号,也很干脆地放过他,笑着将他抱上楼去。
“你躺会儿,去烧热水。”徐慎把舒然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就转身想走,舒然伸出脚尖从后边儿勾下他腿:“大热天儿,洗冷水就可以。”
“不行。”徐慎觉得被勾那块儿麻下,坚持说:“热水对身体好。”
舒然身上火气本来就不旺,再浇冷水就蔫。
眼中还是个不入流混子。
“凯哥,别气。”舒然挺担心他:“喝闷酒伤身。”
向活泼陈凯,低着头没说话。
“别管他,让他自己想开。”徐慎小声和舒然说句。
舒然暗叹,点点头不再说什。
徐慎想想:“还有8年左右,怎?”
“那就用这8年时间东山再起。”舒然看着他:“慎哥,你带着森哥他俩办厂子,怎样?”
“你原先不是……”不太支持办厂子。
“什?”舒然等他说下去。
“没什。”徐慎知道媳妇儿今晚受刺激,被激发斗志,正好自己也有办厂子想法,就笑着说:“好,都听你,咱们家你做主。”
烧水也快,徐慎下去放把柴火就上来,拉着舒然手揉揉:“刚才在舞厅……没吓着你吧?”
舒然摇摇头:“倒是没有吓到这严重,就是担心出事故,袁峻是谁?”
“陈凯他爹那个拜把子兄弟儿子,不过现在两家关系已经不好。”徐慎将情况大慨说说。
那个袁峻直跟陈凯不对付,两人当初还在学校时候就没少发生冲突。
现在陈凯落魄,袁峻欺负他欺负得更上瘾。
今天本来挺高兴,结果遇到这种事,几个人都没有心思玩乐,很快就打道回府。
进家门口,徐慎锁上院子里铁门,第件事就是跟舒然在这个院子里边接吻,他早就想这样干,今天终于可以实践。
黑灯瞎火四下无人,舒然没有拒绝理由,很快就整个人被徐慎抱在身上。
呼吸交融着,他感觉自己肩胛骨碰到墙面,凉凉,正好抵冲徐慎带给他灼热感。
今晚两人都喝酒,互相都尝到淡淡酒气,颇有新婚那天滋味儿,只是今天吻得比新婚那天还要熟练,互相都知道怎样才能让彼此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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