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都难,1983年岂不是更难。
徐慎脱换上条裤衩,坐到舒然身边起乘凉,轻声说:“有点挤,不如你坐身上。”
舒然被抱着那刻,立刻感受到那份沉甸甸存在,就在自己身下蓬勃跳动。
而这种反差向来都最勾人。
徐慎进门看见,舒然身穿自己衣服,喉咙便痒痒。
不止是喉咙,浑身都有种被撩拨酥麻感。
舒然也瞟徐慎眼,徐慎全身上下就条长裤,裤头拉得很低,但不是他故意要拉这低,只是从卫生间出来没系皮带。
跟那些强行凹性感人设油腻男不样,徐慎这样穿还挺有男人味。
段时间,舒然挺关心地对徐慎说:“你今天开天车也累,上楼去睡会儿不,晚上喊你吃饭。”
徐慎:“嗯,你不累吗?”他希望舒然也起来,整个白天没有独处,心里想得慌。
舒然:“得跟姐起做饭,不然她要在脸上写个懒字,拉去街上游街示众。”
“哪有这夸张?”周惠路过听到弟弟说自己,没好气地说:“累就上去躺会儿吧,又不是母夜叉,还管你这个?”
徐慎笑:“听见没,快谢谢姐,走吧。”他招呼舒然上去。
“怎?”徐慎低头看自己裤子,刚才忘带换洗裤子过去,身上这条是要换掉。
“刚才忘拿换洗,换条。”徐慎去衣柜里翻找。
“下次可以喊拿。”舒然欣赏人家美丽风景,感恩。
“行。”徐慎点头:“等以后咱姐结婚,喊你,你可别懒得动。”
“……”徐慎很期待周惠结婚,舒然却在烦恼,他暗叹声,出柜太难。
进屋少不要亲热,舒然先躲去洗手间洗个脸,去去身上汗气,知道他很爱干净,徐慎也先洗洗。
老式汽车没有空调,路热回来,徐慎衬衫早已汗湿,脱之后盆冷水冲下来,眉毛都挂上水珠。
捋捋额前头发,徐慎看眼镜子里自己,年轻脸庞棱角分明,曾经桀骜不羁眉眼,结婚后开始有点温柔。
舒然穿着徐慎汗衫,坐在电风扇面前直吹。
风形状勒在他身上,勒出清瘦身条。之前和徐慎亲热留下痕迹,若隐若现,为他青涩增添几分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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