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轻轻在心里嘀咕
句：靠。
说出去
话，泼出去水，他还没来得及挽回，徐慎就出门去洗澡。
天气热洗得还挺快，不久后，他回来催舒然：“早睡早起，快去，热水给你打好，你自己兑点冷水。”
舒然抓抓耳朵：“
再看会儿。”现在也太早，才七点多。
徐慎看着他：“会儿水凉。”
以前不喜欢，那就是现在才喜欢咯？
舒然聪明，立刻想到前因后果，脸色有点古怪，不是吧，徐慎是被自己掰弯？
那他不是造大孽？
舒然歇火，徐慎反而来劲儿：“怎
不问？”
舒然心想，问你大头，已经知道。
看那啥书，不就图个想象。
舒然很好奇，徐慎看书时候脑子里想是什？把女主换成男？
徐慎怔，估计没想到舒然会跟自己讨论这个，他笑得有点意外。
“不方便说吗？没事，这是隐私，”舒然说：“就随便问问。”
“没有。”徐慎轻咳声，如实回答他问题：“以前有趣，现在应该没有，很久没看。”
室内静默秒钟，接着两个人都忍不住笑出来，成年人默契。
就，黄易写书确实挺荡漾。
“不是。”徐慎瞅着他：“金庸。”
然后想起自己那堆见不得人小说，估计舒然翻他书架已经翻过，他也不害臊，这很正常。
“哦。”舒然装模作样：“那回头看看。”
“催这紧干嘛，不急。”舒然还是头也不抬。
徐慎心思太好猜，无非是想那档子事。可是舒然不想啊，夜还这漫长，早早就……那也太可怕。
徐慎说：“你
不就是见舒然误终身嘛……
有人看上自己，舒然不奇怪，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
“你还不去洗澡？”他随口转移话题。
“你催？”徐慎扬起眉，笑道：“那真去洗。”
舒然：“……”
舒然：“？”
眼睛从书上抬起来，看着徐慎：“此话怎讲？”
“你很好奇吗？”徐慎也看着他。
“不好奇干嘛问？”舒然状似不经意地移开视线：“就聊聊嘛。”
室内安静片刻，徐慎才继续说：“以前，不知道自己喜欢男。”
看两行字，他忍不住问：“你那些小说……都是特意买吗？”
徐慎应该知道他指是哪些，就是不正经那些。
“那些？”徐慎果然心领神会，哦声：“偶尔看看，打发时间。”
舒然心想，你个gay看什BG小说？
但他觉得自己更有病，为什要跟gay讨论这个问题，但他还真就想问：“就是，里面都是男女，你看着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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