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掌
温度会影响香水存放。”闻雁书不跟他贫，“起来，摩卡饿
。”
“孩子没挠门呢，估计还睡着。”郑乘衍略
施力把闻雁书抱到自己身上，被子完全滑落，他抚摸着闻雁书尾椎，“昨晚忘记问你，香水不还没上市
，这早送给
，公司不追责？”
“有权挑选优先体验者。”闻雁书被摸得很痒，他反手抓住腰后手摁在床上，“主要是怕你没信心赢稿，给你开个后门比所有竞争对手先熟悉这支香带来感觉变化。”
郑乘衍都闯多少次后门，他笑吟吟地看着身上人，乐得被对方钳制双手，“以为你送当生日礼物。”
郑乘衍生日和除夕在同天，这人不缺什，闻雁书正愁挑礼物呢，被对方提醒立马道：“那你就当是生日礼物吧。”
这支香被郑乘衍锁进床头柜抽屉，他原本想放在更显眼地方，但搁在柜面容易被摩卡碰掉，摆在枕头边担心他和闻雁书亲热得过于忘情不留神扫到地面，思来想去还是锁起来最保险。
可得到香水第二天清晨郑乘衍又忍不住把它从抽屉里摸出来，放假不急着早起，他名正言顺地赖在床上翻来覆去欣赏手中这瓶香水，看光线在打磨光滑瓶身上爬过，哪个角度都让他移不开眼。
他隐约觉得自己此时行为熟悉，回想片刻才记起上次闻雁书在格拉斯酒店浴缸里也以同样神情注视他送香水瓶。
那时他不确定闻雁书喜不喜欢，轮到自己才深有体会，喜欢是好好珍藏，又想时时刻刻握在手中反复看上很多遍。
郑乘衍侧首望向枕边人，闻雁书正背对他卧在被子里，冬日不算明媚阳光把窗帘细碎花纹印在他露出肩背上，让人想覆上去拥紧。
“哪有提前那多天送礼物？”
闻雁书垂眼看着他半晌，再斟酌才道出真实想法：“其实
事实上郑乘衍也这做，他掀开被子，手臂环上闻雁书腰间收拢，成功把眠浅闻雁书给弄醒。
闻雁书没有起床气，哪怕有也被郑乘衍搂搂抱抱晨起习惯给磨平，他顺着对方收紧动作拧过身来，半掀着双睡眼：“要迟到？”
“上班上魔怔？今天休息。”郑乘衍将条胳膊从闻雁书颈部和枕头空隙间钻过去，臂弯稍微收就把人给揽过来，“再睡会儿吗？”
“把弄醒又问这话，你有没有良心？”闻雁书总觉得有什冰凉坚硬东西硌着自己，偏头看才发现郑乘衍搂住他颈部手还攥着那瓶香水，“你不要老握着它。”
“昨晚握别你也这说。”郑乘衍右掌下移兜住闻雁书屁股，“到底要握什你才肯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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