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走出很远,闻雁书折身回去,前台姑娘看他面色不对,忙关心地问是不是身体不适。
闻雁书摆摆手,乘电梯回十二层,在调香台前坐下却
郑乘衍勾唇笑笑:“能不理解吗,都把头皮扯疼。”
闻雁书轻愣,随后也弯起嘴角笑起来。
联合制香这事儿闻雁书在格拉斯跟郑乘衍简单提过,后面没再谈及这个话题,由于闻雁书工作几年参与活动不计其数,郑乘衍以为这次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今晚闻雁书复又提起,郑乘衍才知晓这个活动也许在对方心里不是没有分量:“你准备好要拿去参赛配方?”
正当他满心等候闻雁书揭开以他为创作灵感秘密时,闻雁书却摇摇头:“其实……没有报名。”
这件事最开始闻雁书只跟主管说,郑乘衍是第二个。
间最好哄慰方式,闻雁书不擅长用语言表达情感,这种不需要组织言辞方式让他感到舒服。
脖子被郑乘衍气息烘热,鼻尖是洗发水遗留在对方发间淡香,气氛好得让他没忍住伸手梳理两下郑乘衍头发:“还要做多久?”
郑乘衍仰起脸看他:“还没开始呢。”
闻雁书冷眼道:“说工作。”
“安排到今晚没剩多少,”郑乘衍拍拍他后背,“你陪聊聊天。”
纳斐利统共两名调香师提交报名表,个是拥有八年国内工作经验老员工,个是入职不久但深藏潜力学徒姜尔。
为确保几位评委嗅觉灵敏度,活动分四天举办,中国区被安排在第二天。
按照抽签顺序,纳斐利被分配到下午那场,但上午就得过去报到。
闻雁书作为组长,早上把两名组员送出纳斐利大门时公式化地鼓励两句,姜尔还沉浸在闻雁书不参加惊讶里,走下台阶后还屡屡回头看向站在台阶上人。
闻雁书难得多鼓舞句:“去吧,你能力没问题。”
突然被要求起话头是件很困难事,闻雁书没想到要聊什,就把白天跟姜尔对话给郑乘衍复述遍。
郑乘衍说:“其实他这种揣摩心理放在竞标上很常见,比如们做广告,在接到甲方需求后想要提高赢稿几率,除必要市调和头脑风,bao,在和甲方沟通需求之余们还会打探和分析评标人员审美偏好。”
闻雁书微不可察地皱下眉头:“那今天是把话说太重?”
郑乘衍怎可能认为老婆有错,他亲下闻雁书嘴唇,说:“当然不,调香归根到底和市场上商业资源竞争还是有些区别,如果谁都按照评委偏好来论香调标准,哪还能开拓香型多样性。”
闻雁书心头松:“谢谢你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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