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乘衍闻言眼神微变，但面色仍旧平静：“去采风？”
“不算采风，培训新人
必经步骤而已。”闻雁书收拾完大件衣服，又拿个小收纳袋用来装内裤，“就在格拉斯，每年都飞过去两三回，习惯
。”
郑乘衍换个站姿，抱臂倚靠在门框旁，格拉斯离尼斯也就三四十公里，开车过去很方便。
“去多少天？”郑乘衍装模作样，“
让李阿姨看着分量备菜，省得吃剩浪费。”
闻雁书不疑有他，挑选着内裤颜色回答道：“
星期左右吧，看情况。”
回家后郑乘衍就把套子搁进床头柜，跟上次没用完放在起。
想起上次闻雁书看着他从抽屉里摸出套子表情他就忍不住笑，那会儿箭在弦上，他再解释什
“把安全套看成口香糖”无脑理由只会越描越黑，反正彼此兴致到位，他索性当回混蛋，轻啄着闻雁书耳廓捉弄句：“就等着你发现它们呢。”
做过美容摩卡在屋里蹦得特别欢，从房间蹿到走廊，又从走廊跑回来，咬着他裤腿作势把他往外面拖拽。
“讨罐头来？”郑乘衍搓搓它耳朵，跟着它朝外走，平时工作日白天都是家政负责喂猫遛猫，到周末工夫就落回他们头上。
结果到走廊才知道不是这回事，摩卡不惦记吃，非要去对面卧室骚扰闻雁书，还要找个共犯，绕到他身后借着自己庞大身躯就把他往门内推。
郑乘衍点点头，双眼盯着闻雁书手中动作，思绪飘得比南法还远，新人，那个占掉他们结婚纪念日、天天和闻雁书共处室、给他老婆带黄花鱼能挑堆刺新同事？
“怎？”闻雁书看他还没走，问。
郑乘衍眼瞧着闻雁书左挑右拣选出不同色几条内裤：“穿在里面，怎比外衣还要讲究？”
“有轻微强迫症，衣服色调必须致。”闻雁书说，“浅色系配白
担心后退会踩伤摩卡，郑乘衍便顺着它动作往前走，到闻雁书房门内按住墙边五斗柜堪堪刹住，百思莫解地看向里面衣帽间门口露出角行李箱。
他就当着闻雁书面儿买盒安全套，不至于离家出走吧？
不必摩卡在身后使劲儿推，郑乘衍当下就要问清楚，他阔步过去堵在衣帽间门前，鞋尖刚好抵住行李箱外壳：“收拾这多东西，上哪去？”
行李箱里多半都是衣服，闻雁书从衣架子扒下件羊绒大衣叠起来放最上面，拽住固定带扣合：“下周出差，本来打算收拾好再过去跟你说。”
其实刚才在商场闲逛时候就应该说，不过那时又是领带夹又是安全套，闻雁书频频被郑乘衍引导想象，哪还记得起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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