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神时闻雁书已经和郑乘衍并肩站在弓架前，郑乘衍挑
把新手适用
弓，拎着桶箭进新手区站到箭道前。
十米距离看着很近，
对于会在四楼撞见闻雁书，郑乘衍已颇感意外，得知对方跟自己
样喜欢用猎枪，他更为惊喜：“是
。”
仿佛寻见撬开闻雁书门扉另种方式，郑乘衍朝闻雁书迈进步：“单打独斗挺没意思，去比试场？”
闻雁书却摇头，他来这里单纯是想把心里阴翳打散，劲儿过就没那动力再扛起枪：“下次吧。”
以免自己负面情绪影响到对方，闻雁书向右侧射箭馆看去，他认准郑乘衍正要离开，便扯个借口：“还要去射箭。”
谁料郑乘衍爽快道：“起吧。”
翻水杯要被筷子敲手背，执意出国念喜欢专业被赏耳光，毕业设计第支作品拿回家当作钟白英生日礼物，隔天就被他妈失手打翻。
很多时候他总是忘记钟白英请来礼仪老师教给他细枝末节，却总是记起这些不堪回首经历，所幸摘掉怨怼枪械回归现实，他不再需要天天提心吊胆地活着。
从射击馆出来，闻雁书生理上感到疲惫，心理却还未得到完全发泄。
二楼有健身室，但他今天装束不适合那种大幅摆动四肢运动，正仰头对着墙上楼层项目茫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嗓音：“雁书？”
郑乘衍刚从射箭馆出来，卷起袖口还未来得及放下：“你怎
也跑这来？”
再反悔显得自己谎话连篇，闻雁书索性让自己出个糗：“其实不会，等下要找个教练。”
话刚落，闻雁书眼睁睁瞧着郑乘衍大步流星走过来缩减两人之间距离，手腕覆上温热，他被郑乘衍牵住。
“不会射呢？”郑乘衍扬起嘴角，“要什教练，来教你。”
闻雁书隐约觉得这句话耳熟，良久才记起之前跟摩卡请教过爱和欲望，但摩卡只会把脸埋进他手心里撒娇。
后来却是没提过个“教”字郑乘衍带他感受彻夜汹涌情欲，月下掌纹厮磨，和浪漫落日表白。
闻雁书还陷在碰见郑乘衍怔愕中，从对方眼里他也看到相同神色。
俱乐部四楼只对年费会员开放，大约是两人日常中交流话题过于寡淡，闻雁书从不知晓郑乘衍竟然也是这里常客。
联系枪库管理人员无意间透露信息，闻雁书明白过来：“你刚刚去打枪？”
郑乘衍连续运动俩钟头，全身血液沸腾不止，对某些关键词也敏感起来：“打什枪？”
闻雁书没领会对方笑意，冲射击馆指指：“那边，场子里没人，工作人员说在前面也有人挑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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