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点,闻雁书掀开点袖口看时间,郑乘衍看那蓝表盘就勾起笑:“今天要出席重要场合?”
好天气没感染闻雁书心情,他“嗯”声,目不斜视往楼下走,郑乘衍压着步子保持着没有攻击性距离跟在后头:“今晚回来吃饭吗?”
闻雁书到楼便飘忽视线,沙发、餐桌、吧台,甚至连摩卡猫砂盆都分到目光,也没瞅见那束花。
大约成功送出去吧,闻雁书去厨房接水喝,将原本答案咽回去,转而回答:“不确定。”
“连加几天班,不累。”郑乘衍打开冰箱拿瓶拓地矿泉水,“你好多天没回家吃。”
闻雁书翌日醒来才看到这条消息,觉过后被消化满腹心事复又堆积,他挨着枕头烦忧,郑乘衍逼问得这紧是什意思,是因为太喜欢小明星,刻都等不及想给他名分?
他用刚醒来时脆弱意识拼凑小明星模糊面容,鹅蛋脸儿大眼睛,塞进嘴里蛋糕撑圆腮帮子,看上去活脱脱像个小仓鼠,但眼睑那层亮闪闪东西又让闻雁书想到那种很有观赏性金沙石。
如同洞悉郑乘衍审美标准,闻雁书将那人五官与穿着全回忆个遍,然后魔怔似抓起床头柜上镜子端量自己面孔。
眼尾微翘细长眼形,平直嘴角,下颌线在昂首时最明显,偏偏又高傲得很少向人低头,所以哪哪都述说着距离感。
他想象自己眼皮覆上层亮闪闪东西,顿时甩掉手中镜子,郑乘衍乐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吧,反正他就这副模样。
刚拧开瓶盖,闻雁书便禁不住提醒:“大早上别喝冰。”
“不喝,给你路上准备。”郑乘衍从冷冻箱挑几颗杨梅洗净扔进矿泉水里,将瓶盖拧回去放到闻雁书手边。
这种喝法是闻雁书习惯,他手背碰上冰冷瓶身,说:“谢谢。”
郑乘衍看着他低头时侧脸,问:
时间不允许闻雁书在床上躺太久,他今天闹钟比平日稍早,要先回趟公司拿点东西,再和部门人起出发去品鉴会现场。
摩卡从床底下钻出来拽他被角,他拍掉作恶爪子:“还早,你别去挠他门,还不想跟他说话。”
简单洗漱完,闻雁书换身比较正式穿搭,黑高领,外搭威尔士亲王格纹大衣,在众手表之间摇摆不定,最终还是挑酒会上戴那只蓝表盘。
因为要出席纳斐利主办品鉴会,他额外在领口处喷品牌新香,假如在今天调香体验环节俯身为来宾解答,对方必定先留意到他身上香气,这无形中也是种推销手段。
捯饬妥当,闻雁书拉开房门,谁知不早不晚恰好撞上同时开门郑乘衍扫来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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